將衣物盡數掛樹上,又去了廚房處理最近得來的食材。就是一句話都不肯同秦生說。
秦生慌了,在張怡面前晃來晃去,可是張怡就如同沒有看到他一般。
“娘子……你理一理我。”秦生攔住張怡,不要她在動手。
被攔住的張怡也順手將手中的東西給放下,卻沒有抬頭看秦生,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氣什麼,秦生本來就是傻子,她不該對他要求太高。
可是腦中只要一想到秦生被那婦人打的時候,他自己沒有一點點反應,不知道躲開,還要她提醒,被小孩欺負的時候也不還手,才買的新衣服也被弄得那麼髒。
“娘子,你別不理我。”突然秦生就死死的抱住了張怡,悶悶地說著。
推不來,無奈見的張怡發現,自從分家以後,秦生就變得越來越孩子氣了,可能在秦家還能壓制,如今出來了沒有人壓著他,他越發放飛自我了。
“行了行了,先把我放開!”張怡掙脫不得,只得開口。
應聲將張怡紅放開,秦生盯著張怡的眼睛,問道:“那娘子你是不是不生氣了?”
“嗯。不氣了,日後若是有人打你,你要記得躲開,也不可以受著知道嗎。”突然就想通的張怡,頓時就覺得心情舒暢起來。
她就這般一點點教著秦生,說不定有一天他就恢複了呢。
最好是賺了銀子帶他去看好一些的大夫,也不知道秦生這種病還有沒有治。
之後,張怡拿了背簍鎖了門,同秦生一併去了山上的東北方向,張怡打算著手開始製糖。
挖了一半的甜菜,留了一半,再過些日子,等甜菜的種子熟透了,她再來。
張怡打算自己種甜菜,這山間的甜菜本就不多,如今有種子就好半。
將甜菜切碎,讓秦生去將其磨成汁,然後再過濾,最後再用鐵鍋將過濾後的湯汁熬成晶體,說得容易做起來難,特別是最後一步。
只有一個的時候,汁少,用不了多長的時間。
這大背簍的甜菜,足足榨了一鍋的汁,張怡燒了好久的火,也不見一鍋的汁收“汗”。
屋中存著的柴火不多,都用在了蒸水汽上,而且感覺似乎還不夠。
一鍋的甜菜汁,熬成晶體談何容易。
可是張怡卻不放心讓秦生一人去打柴,可秦生瞧見張怡身邊的柴火已經快沒有了,就自己主動去了。
根本沒有讓張怡開口,他就自己特別自己去了。
顯然還不知道秦生如此會看事的張怡,但是對秦生刮目相看了一回。
畢竟,一個傻子能做到這種地步,足以讓人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