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怡自出現在樓梯口,店裡的聲音頓時全無,只見她一步一步也不著急的踱步而下,幾乎所有的人都盯著她看。只有在角落的鴻雁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甚至未抬起頭看這邊一眼。張怡這個人,他太瞭解了,這種小事還不需要他幫忙。
“呦,我們的白眼狼捨得出現了!”這邊張怡還未走到秦氏面前,便受到了秦氏的挑釁。
“剛剛還不是哭的起勁,姐,你這怎麼一下子就恢複了。”
“你!”秦氏原本就是假哭,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一見到張怡這副不關她事的模樣就控制不住自己,簡直氣不打一出來。
客人中也不知道是誰質問了一句,“聽說張老闆不贍養老人,這秦老太太也全都丟給姐姐了?”
張怡的眼力勁那可好的很,一下子就找到那位出生的客人,她緊盯著對方的眼睛,沒給他半點逃脫的機會。
她一字一句道:“世上不管是任何事,都講究眼見為實,只聽一個人的片面之詞又怎麼能判斷。”
不得不說張怡總是有種讓人無法形容的氣勢,那種無法讓人直視,無法讓人反駁的氣勢,就連一直低頭的鴻雁也抬起了頭,勾了勾嘴角。
客人閉了嘴,其他的也有想質問張怡的,也許是受到張怡的影響皆不出聲,甚至開始有客人為張怡說話。
“張老闆原本是什麼人,大家也都知道。”
“就是就是,咱就不該隨便聽人亂講。”
……
秦氏看到這樣的情景,忙搖著手喊到“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這根本不是真相!她忘恩負義,就是她這個白眼狼!”
“住嘴!”一句威嚴的男聲響起,原本還在喋喋不休指責張怡的秦氏也停了下來。
客人們紛紛像門口看著,原本這酒樓鬧出這麼大動靜,原本街道上的人也紛紛圍在樓口,他們聽到後面傳來的聲音後,自覺的讓開了兩邊的道路。
秦生與村長和妻子緩步走來,村長邊走邊說,“這張怡對你們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秦生這孩子從小受你們打罵,張怡過門更是受你們虐待,好不容易人家小兩口憑著自己努力闖下這一片天,現在你倒好眼紅了,來反咬一口。”
“而且據我所知,張怡每月都會拿銀兩來給秦老太,至於這錢到底去了哪這就不知道了,作為秦生的姐姐,看著弟弟弟妹生意越做越大,不僅嫉妒,還故意壟斷村裡的貨物,現在虧空了還在這裝可憐,可悲啊可悲。”
一時在場的客人們都鄙夷的看著秦氏,謾罵聲四起,對於村長的話他們深信不疑。秦氏見情況不妙,狠狠地瞪著張怡匆匆的扶著秦老太出了酒樓。
客人們對於張怡的人品又認識到了一分,這邊張怡把村長與他的妻子請到了樓上。當目光撞向秦生時,四目相對,兩人莞爾一笑。
“村長,你與夫人就留在縣城裡吧,我這做的也挺好的。”
村長笑了笑拍拍張怡的肩膀,“孩子,我相信你,你能做到的不只是這樣,只是我與我夫人年事已高,還是不操勞的好呦,更何況我們也放心不下村子。”
張怡看著村長慈祥的笑心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