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下了臺,連妝都沒來得及卸便直接趕了過來,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賞銀,除了張怡那次,而且張怡當時也不是賞給自己。
而是姐姐珍官。
如此想著,瑞官有些激動,更顯得柔弱可憐,單純無害,讓宋涵木不僅色慾燻心,當即想了個爛主意。
一定要把這小丫頭片子搞到手。
“你名字叫什麼?”宋涵木緊緊盯著瑞官,垂涎三尺,瑞官抿著唇不想開口,心中不想和宋涵木這種人多說話,可是……自己是戲子,還是剛剛開始,她不能也不敢。
看了眼站在遠處看戲的珍官,她沒有絲毫的觸動,反而輕輕嗤笑一聲,轉過頭去。
她不會幫自己,瑞官知道,所以此時只能靠自己,但她不通人事,只是切切弱弱地道:“我……喚作瑞官。”
沒想到如此膽怯的模樣更讓人憐愛,宋涵木看了眼四周,並沒有旁人,便小聲道:“陪我去喝酒吧。”
愣了一下,瑞官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不陪酒的,宋少爺,你……”那人笑了笑,拍了拍瑞官的手,“只是喝酒而已,不需要太提心吊膽,更何況二樓我祖母還在擺八十壽宴,我怎麼可能對你出手?”
……
看到臺上空空的,瑞官不知道去了哪裡,張怡心道不好,那宋涵木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如今瑞官跟著他,定然會出事。
根據張怡對瑞官的瞭解,她絕對不可能投懷送抱,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被宋涵木哄騙過去,或者是……誘惑?
看了眼在一旁嗑瓜子的珍官,張怡蹙了蹙眉,卻沒有說什麼,問小二道:“你可曾看到瑞官姑娘去哪裡了?”
“方才看到瑞官姑娘跟著宋少爺上了樓,瑞官姑娘似乎很不情願,不知道……”小二似乎也看到瑞官的無奈,只是人微言輕,沒有辦法。
此時,張怡不免又看了眼珍官,坐在這裡看到瑞官被帶走,竟然沒有一絲觸動?反而還有心情嗑瓜子?
忽然覺得珍官的冷漠,實在有些可怕,雖然她確實唱功不錯,可是人品實在不敢恭維。
抿了抿唇,似乎看出了張怡對自己的不滿,珍官連忙故作驚訝地道:“什麼!我竟然不知道,瑞官不會有危險吧。”
冷笑了一聲,張怡平平淡淡地刺了一句,“只要你稍微用點心,估計就看到了吧?”隨即轉身上樓。
握了握拳,又跺了跺腳,萬分無奈之下,珍官只好跟上張怡的腳步。
雖然自己很討厭這個喜歡攀高的妹妹,不過為了自己的名聲,也為了張怡的印象,還是走了上去。
二樓被宋家包下,張怡和宋夫人打了個照顧,直接找到了宋涵木所在的一個小包廂,裡面傳出瑞官哭喊的聲音。
果然如此,張怡怒火攻心,直接一腳踹開了包廂門,只見宋涵木壓在瑞官身上,而瑞官的衣服已經被脫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個肚兜勉強遮蓋住身體。
見到張怡過來,眼神亮了亮如同看到了救星。
“宋少爺,難道不知道瑞官不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