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裡有桌客人在鬧事。”這小廝一邊說還一邊向張怡比劃著裡面的情形。
張怡聽聞卻也淡定的對著這個夥計說:“別慌,等我去看看。”
跟著夥計身後走了兩步,隨即又想到了什麼,轉身對著此時愣愣的站在粥攤前望著自己的秦生說道:“相公,你在此處將這些粥分給鄉親們,我上去看看便好。”
秦生看著張怡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張怡跟著酒樓的夥計來到了鬧事的那桌客人的面前。
帶著職業性的微笑,走到客人的面前:“請問四位客官這是怎麼了?”
坐在東邊的一男子,等著大大的眼珠子,黝黑的面板和此時說出口的話一樣粗暴,“你們這酒樓怎麼回事啊?我兄弟吃了你們的飯菜,現在病了,你們這酒樓的東西不幹淨。”
“就是就是,看看我兄弟。”另一人指著自己身旁的一男子,張怡隨著指過去的手指,卻也看到此時那位男子的臉上露出大大的痛苦,並且還顫抖著。
張怡並未細想,連忙為自己解釋,“各位客官一定是誤會了,我們酒樓的各種食材從來都是最新鮮的。這位兄臺會不會是有別的隱疾呢?要不我去找個大夫來幫忙看一下。”
張怡說道找大夫,但是面前的四位男子卻似乎並沒有這個意思,反而繼續咬著張怡不放:“你不承認你酒樓的東西不幹淨,你的意思是我們兄弟四個是來你這敲詐你的嘍。你誰啊,我要找你們管事的,你一個人婆娘在這說什麼呢?有你什麼事?你做的了主嗎?”
“這天香樓就是在下開的,我當然做的了主了。”張怡簡短也強硬的說明這自己是這酒樓的主人。
“老闆娘啊,要不你看看我兄弟這怎麼辦,這可是在你這酒樓吃壞的,你看你怎麼負責吧。”又是為首的那個黑面板的男子,還是這樣子的得理不饒人,說話的語氣裡還帶著些許鄙夷嘲笑。
張怡意識到眼前的這四人絕對不是平常的客人,這就是來酒樓鬧事的。
張怡心中將眼前的幾人幾乎祖宗十八代都給罵遍了,但此時卻還不知道眼前這四位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位客官,在下並沒有推脫,但是具體是不是我們應該先找個大夫看看才知,你們這還未看,就這麼說是我酒樓裡的東西時禍害你兄弟的東西,這我可就沒有辦法承認了。”
那男子露出色眯眯的眼神盯著張怡,“其實你這小娘子倒還是長得不錯,要不給哥幾個樂呵樂呵,今日的事情咱們就此作罷。”
“休想!”
聽到張怡的拒絕,一旁以為一直未說話,長的斯斯文文的男子此時起身,看著四周為數歲不多,僅有的幾桌客人說道:“各位來評評理,這酒樓的東西不幹淨,我兄弟的身體可是一直好的很,可是今日來到這天香樓,吃了這天香樓的東西,我兄弟竟然就出了毛病,而這天香樓的老闆娘竟然還說我們誣蔑她,大家快過來評評理。”
乘著這男子大聲囔囔的間隙,張怡立刻招呼了自己身旁的夥計,壓低了聲音的對著夥計說道:“你現在立馬去找陳大夫,讓陳大夫過來。”說完便又盯著這個長相斯文的男子。
張怡看著這個長得一副老實人的模樣,說的話卻如此尖酸刻薄的男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都是什麼人啊,這是想碰瓷。
想訛我啊,怎麼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有老太太老爺爺在碰瓷,來到著古代還特麼也有人來碰瓷,竟然還是個長的這麼白淨的年輕人,這都是什麼世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