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秦生剛回到天香樓就看到張怡焦急的站在了大廳中,看見秦生回來了,張怡立馬走到秦生的面前:“你這是去哪了啊,別亂跑。”
張怡這是在擔心秦生,秦生也明白,“娘子,你別擔心,我沒事的,我就是看前門人太多了,我就去後門看看的,娘子,這事情很快就會過去的。”秦生輕聲安慰著張怡。
若是方才那個黑衣人看到,定然驚掉大牙。
“鴻雁說的對,我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縣令做的,所以我要去問他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張怡還是想去找縣令證實,秦生也並沒有做過多的阻攔,便跟著張怡身後一起去找縣令。
“娘子,我剛剛去後門,那邊沒什麼人,要不我們從那邊走吧。”秦生對著張怡說著,“娘子,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來欺負你的。”
雖然這句話很是無緣無故,可秦生說的很堅定。
堅定的讓張怡有一種錯覺,覺得秦生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可真要去較真這個不一樣的地方,張怡卻又是說不出來。
秦生和張怡來到了縣衙的門口,正如鴻雁所說,縣令還真的就是不見他們。
縣衙內,剛剛一個衙役來彙報了張怡要見縣令,只見聽到了這個訊息後縣令的眉頭直皺,隨即立馬對著衙役說:“不見,打發他們。”
跟衙役說完這些,又讓一個下人去喊文彥。
“兩位,我們縣令公務繁忙,暫時無暇見二位,不如二位明日再來。”衙役對張怡和秦生說著。
聽到衙役這麼說,張怡卻是沒有走,而是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鳴冤鼓,張怡走向鳴冤鼓,隨後直接就敲了起來。
聽到了張怡在門外敲鳴冤鼓,此刻文彥也剛好來到了縣令面前,自從上次出了天香樓那事,文彥便一直沒敢出去,就一直躲在這縣衙裡。
“縣令大人,聽說您找我,不知是何事呢?”文彥畢恭畢敬的對著縣令行禮。
只見縣令此刻臉上露出些許無奈,在大廳裡踱了幾步後對著文彥說道:“張怡竟然找上門來了,此刻正在外面鳴鼓呢?”
讓那婦人去陷害張怡確實是縣令是文彥做的,文彥當初氣急敗壞的想了這麼一個主意,和縣令一商量,兩人立馬就去做了。
可是兩人也是萬萬沒想到這張怡竟然敢直接找到縣衙。
“縣令大人,您不必慌張,即便她張怡現在在這鳴鼓,可您才是這城中的父母官,只要您隨便那麼一判,再給那張怡冠上個以上犯下得罪名,那張怡就可能全都根除了。”
文彥繼續給縣令出著主意,經過上次那件事,可謂是恨毒了她。
縣令聽到了文彥的話,便也就覺得很對,就讓衙役去把張怡叫進來。
張怡和秦生由衙役帶進了衙門,但是卻沒有帶他們去升堂,而是帶到了側廳,走到側廳,側廳的正中間坐著縣令,而縣令的一旁站著的正是文彥。
縣令的手中拿著茶杯,看著進來的二人,將衙役打發了出去,等衙役一出去,縣令便露出一種狡詐的表情。
“呦,張怡,你還敢來啊,你現在可以全城簡直的賤婦呢?怎樣啊這感覺?”縣令還沒有說話,站在縣令旁邊的文彥就先一步的說了話。
“真的是你們做的。”張怡聽後便已經確信此事件就是面前的這兩個人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