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怡感到很疑惑,張怡正好看到了劉氏,“劉氏,怎麼我出去了一趟,那女人就不見了?”
“她呀,我也不知道,剛剛有個人在她耳邊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她就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我們看她走了,我們也就散了。”劉氏如實的對著張怡說道。
張怡正在疑惑呢,難不成是那因為自己剛剛去找縣令的緣故?
“娘子,她走了那是好事,你就別再不高興了好不好。”秦生卻在張怡思考的時候打斷了張怡,竟然還對著張怡撒起嬌來了。
張怡不知道,可他秦生卻清楚的很,那女人定是被自己的人解決了。
隨後,酒樓的生意隨是算不上有多好,但是卻也不差。
外面雖然也還是不少人對著張怡指指點點,可張怡早已經歷過大風大浪,依舊不為所動。
但每次張怡身旁的秦生總會惡狠狠又有點傻的對著那些說著:“你們再敢說這些汙衊我娘子的話試試?”
那些說張怡謠言的人這個時候也不敢太過造次,秦生雖然對他們而言是個傻子,可傻子做的事情都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要是真的把他們怎麼樣,他們找誰去。
每當張怡聽到秦生這麼說的時候,總是樂得不得了,這樣子的秦生太可愛了。
兩日後,天積城中傳來了一個驚天的大訊息,縣令因貪汙巨額財産,被貶成階下囚。
當這個訊息傳到了張怡的耳朵中,可別提張怡有多高興了,立馬拉著秦生就說了不停,“秦生,你可算說對了,那縣令還真的受了報應了。”
“是啊,娘子,所有碰你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我會保護你的,絕不會讓任何人碰你分毫。”秦生振振的說道。
張怡今天有了這個訊息,整個人都處在興奮中,更加重要的是,今天天香樓的客人竟然多了不少。
一天就在張怡忙忙碌碌中過去了,今天的張怡很快就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已經好些天都沒睡好,今天縣令的事情可謂是給張怡吃了一顆定心丸。
張怡不知道的是,當她深深的睡著的時候,她旁邊的那個人卻靜悄悄的出了門。
天積城縣衙囚牢中,此刻的縣令已經換上了被迫換上了囚服,扔在了這骯髒的牢籠中,而他們的身旁還有一人,是文彥。
今天這縣令可是受了從天堂到地獄的體驗,而到了這牢中,和文彥關在以前,那牢中的衙役竟然無比的羞辱著他。
當初自己和文彥的那件事情就是張怡那個女人陷害的。
而此時在牢中看到文彥,縣令也是對他極其的厭惡,如不是這個文彥一直給自己出主意要去弄那張怡,他自己還不知道淪為這階下囚。
“縣令大人。”文彥看著牢房角落的縣令喊到,但卻未得到縣令的任何答複。
而此刻傳來了牢房開門的聲音,兩人隨即齊齊望向了門口。
只見一個衙役進來後對著縣令說道:“縣令大人,要提審您嘍。”走了兩步,那衙役笑著又對著縣令說道:“哦,我忘記了,您已經不再是縣令了。”
說著就讓和另外三人一起壓著縣令和文彥來到了大牢的審訊室,開啟審訊室,審訊室的中間赫然坐著一個身著黑色衣服的男人,背對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