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煙花燃盡,“好了,娘子,時辰不早了,我們回去睡覺吧。”
秦生拉著張怡,走在來時的路上,這一次,張怡完全沒有看什麼路了,張怡突然覺得只要是有秦生在,自己根本不需要具有認路的能力,當個路痴其實也挺好的,張怡講自己的手挽在秦生的腰間,秦生的手也摟著張怡的肩,兩人就這樣親暱的會到了酒樓。
從後門的酒樓進來,張怡竟然看到鐘景辰在樓下。
“姐姐,姐夫,你們去哪了啊?”鐘景辰噘著嘴,看起來他似乎已經在這做了很久了。
看到鐘景辰,張怡放下了摟著秦生的走,走到了鐘景辰的身邊,“怎麼這麼晚了你還不睡呢?”
看著張怡走向了自己,鐘景辰也就站起來把撅著的嘴收了起來,“姐姐,我今天聽說那件事情已經結束了,所以下了學堂就一直在等你忙好了,可是後來我看時辰差不多你和姐夫都沒有上樓,結果下樓一看,你們竟然都不找,我只好在這裡等你們。”
張怡看著鐘景辰越說越委屈的樣子,立馬就安慰到:“景辰,那姐姐謝謝你關心好不好,你別生氣,剛剛姐姐和姐夫出去有一點事情的,姐姐沒有立刻去看景辰是姐姐的錯,現在已經晚了,咱們上去睡覺好不好。”
張怡和秦生二人帶著鐘景辰上了樓,秦生先行回了房,而張怡卻是將鐘景辰哄回來了他的房間,知道鐘景辰睡下,張怡才輕輕的將鐘景辰房間的帶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後的張怡看到秦生此刻竟然也委屈的露出了一張像在撒嬌模樣的臉,張怡看到秦生這個樣子突然就笑了起來。
“我說,你這是幹嘛啊?”張怡快步走到了秦生的面前,還伸手摸了摸秦生的頭,“怎麼,景辰小要哄著睡覺,你也還小要哄著睡覺嗎?”
看到張怡這麼說,秦生繼續擺著那張他的委屈臉,“娘子。”
“怎麼,小孩子的醋你也要吃?”張怡笑著問道。
“我沒有呢。”秦生當然不是吃鐘景辰的醋,只是剛剛張怡只顧著鐘景辰,把他一個人甩回了臥室,“娘子,我不要你哄著我睡覺,我要抱著你才能睡好。”
秦生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後,張怡終於是明白了,隨即就好生的安慰了秦生幾句,兩人就這麼的相擁而眠。
此日午時。
張怡本是在忙著酒樓的生意運營的,門外傳來了串串馬蹄聲,張怡沒有太多的好奇,以為是有客人來了。
可誰知,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官服的人,此人還有幾個手下走向了天香樓,氣勢恢宏的在酒樓的大廳中喊到:“張怡是誰?”
張怡看到這人進來喊要找自己,想著這又是什麼事啊,自己好像沒幹嘛吧,怎麼又來找她。
張怡願以為是找自己麻煩的,就走向了那人,“我就是張怡,請問大人何事。”張怡不管是不是找自己麻煩的,穿著官服的也不是她能夠惹得起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畢恭畢敬的向那官人行了禮。
“你就是張怡?”那人問著張怡,張怡可算是看清了他的臉,臉上沒有任何的怒氣,而是有一種較為平和的神態,看來好像不是來找茬的啊。
“正是在下。”張怡回答到。
隨後那官人拿出了一個冊子,唸到:“民婦張怡,檢舉天積縣城縣令有功,為國為民,特此,賞綢緞二十匹,白銀一百兩兩。”
張怡一聽大喜,這是哪個告示上說的賞賜啊,看了舉報有獎是真的,張怡連忙謝了那官人,那官人見張怡收下東西後也就向帶著收下向張怡告了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