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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息怒啊!”一旁的內監終於沉不住氣,很是悲痛的喊了一嗓子,幾乎是撲倒在了禦案之前,“王爺您這是何苦?快和皇上認個錯,先把傷口包紮了吧。”他勸了皇上一句,轉過頭來又勸秦生。
“多謝公公關心。”秦生卻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神色上沒有絲毫服軟認錯的意思,依舊固執的跪著,腰背筆直,彷彿是在向皇上示威。
“當真是反了。”皇上面色鐵青,“朕再問你最後一次,回不回邊疆去?”
秦生不答,波瀾不驚的神情就是答案。
皇上咬著牙點了點頭,“好,你若是不回去,朕即刻下旨,賜死張怡。”他怒極了,聲音反倒平靜了許多。
“皇兄!”從進了禦書房便一直波瀾不驚的秦生終於失態,高聲喊道。
然而他這樣的失態被皇上看在眼裡卻只覺得莫名爽快,“朕說到做到,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皇兄,你當真如此冷漠無情麼?”秦生原本筆直的腰背忽然軟了下來,聲音之中透著無力。
皇上從未從弟弟的口中聽到以這樣無力的語氣說出的話,一時微怔,片刻之後開口說道,“你回府去好好想想。”
秦生似是再也沒有說些什麼,點了點頭後站起身來,連一句“臣弟告退”也沒有說,轉身走出了禦書房,背影有些失魂落魄。
山莊之中,秦折來訪。
秦折是看到了柳夢生的書信才知道張怡流産的訊息,大驚之下想要立刻趕去探望,好在僅存不多的理智以上一次的教訓提醒了他,挑了一個秦老太太和秦氏都沒有注意的時候偷偷來到了山上。
張怡的氣色仍舊灰敗,流産的身子本就元氣大傷,再加上心情鬱結,這段時間幾乎是藥石無效,身體毫無起色。
“嫂嫂,你……多注意身體。”秦折坐在張怡的床邊,斟酌了半晌後開口說道。
張怡見來人是秦折,多多少少提起了一些精神,“這次不會再把你姐姐招來了吧。”她苦笑了一聲說道。
“放心,我趁她們不注意出來的,不會再給你惹麻煩。”秦折說道。
張怡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靠在床頭出神。
“嫂嫂,這是柳先生的信,給你的。”秦折從懷中拿出了書信遞了過去。
“夢生的信怎麼還在你那裡轉了一圈。”張怡展信一看,隨即明白了過來,“他擔心我不答應,讓你來勸我的是麼?”
秦折一怔,柳夢生的意思雖然蠻明顯的,不過被張怡這麼直截了當的說出來,還是有些讓他不知該如何接下去。
“我現在這個樣子,就不進京去麻煩他了。”張怡將信重新摺好,還給了秦折,“我沒力氣寫信,替我謝謝他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