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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折一向敬重柳夢生,聽到他開口制止,也就沒有再說些什麼。
這一頓酒喝得實在尷尬,不多時幾人便散去,各自回府。
今夜的禦書房很是熱鬧,周太傅的書房之中卻也並不平靜。
已經更衣準備休息的周太傅被下人的一道急報硬生生的從睏倦之中醒了過來,“你說什麼!”他厲聲喝道。
“回……回稟大人,莊園守衛傳來訊息,莊園被外人探到了。”下人戰戰兢兢的將剛剛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整個人都在不住的顫抖。
“訊息可屬實?”周太傅自己都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這種事情哪個下人狗膽包天敢拿來開玩笑。
“千真萬確。”下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人,您快想個辦法,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周家這些年來堪稱毫無底線,貪贓枉法,惡事做絕,若是皇上當真一樁一件的都要查清楚,周家必定逃不過一個滿門抄斬的結果,而作為周太傅貼身家奴的自己也會因一條助紂為虐的罪名難逃一死。
“那人的樣貌可曾看清?來得及將他滅口麼?”周太傅問道。
“恐怕來不及了。”下人的聲音輕飄飄的,微微顫抖,“大人,怎麼辦啊?”
周太傅官場沉浮多年,不知多久不曾如此迷茫,“我不知道。”他目光有些空洞,雙眼漫無目標的凝望著面前的虛空。
下人跪在周太傅的面前一言不發,大人說不知道,自己又能有什麼辦法。
“將小姐請來。”周太傅沉默半晌後開口說道。
“小姐?”下人微怔,“莫非小姐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不是。”周太傅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下人聽了這個答案略微有些失望,喃喃說道,“若非是小姐一定要那羊脂寒蘭佩,大人也不會冒險暴露莊園了。”他因這件事對周穎婷頗有微詞。
“好了。”周太傅的語氣微微淩厲了一些,“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是。”那下人不敢再多言,領命去將周穎婷請了過來。
此時天色已晚,若非是今日周穎婷拿到羊脂寒蘭佩很是開心,以至於休息得晚了一些,換了往日她已經就寢了。
“父親,您找我?”周穎婷素面朝天,面容之中帶著些許疲倦。
“穎婷啊。”周太傅站起身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些年,過得可還開心?”
周穎婷被這問題砸得一怔,不知父親為何忽然問起了這個,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女兒覺得很好。”她愣了半晌後輕聲回答,“父親您怎麼忽然這麼問?”
“你娘走得早,我一向自視甚高,卻唯獨不知道該怎麼做個父親。”周太傅負手站在窗前,目光沉沉望向窗外。
周穎婷眉頭一皺,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底湧了上來,“父親,您怎麼了?”她擔憂的問道。
周太傅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