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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夢生與秦折見張怡的情緒已經穩定,終於放下心來,柳夢生與秦折告辭。
他回到自己府中之時,遠遠的便看見一個人站在門前等候,走得近了才看清,正是周穎婷。
“小姐久等了。”柳夢生在她身後站定,俯身行了一禮。
周穎婷轉過身,輕輕揚了揚唇,“倒也沒有多久。”
“小姐請。”柳夢生說著,將周穎婷讓到了屋中,“沒想到小姐這麼快就想通了。”
柳夢生想到周穎婷最終會到自己的府邸來,卻著實沒有想到她會想通得這麼快。
周穎婷苦笑了一聲,“有什麼想通不想通的,無家可歸,總要找個住處。”
今日之前,她從來都是那個身份尊貴,不愁吃穿的大小姐,這麼多年她都沒有真正覺得所謂的門第有多重要,不愁吃穿這四個簡單至極的字對於尋常布衣來說有多難。
從此以後她在這世上再也強大的靠山,撒嬌不會有人理會,痛哭不會有人安慰,頹廢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條。
柳夢生至少願意為她提供一個暫時容身的地方,虧欠也好補償也罷,總歸不會加害與她就是了。
“有句話我覺得小姐應該聽一聽。”柳夢生開口說道。
“你說。”周穎婷回過神來,抬眼看他。
“在下的確處心積慮的利用了小姐,不過你的父親罪有應得。”柳夢生直視著周穎婷的雙眼,一字一頓的說道。
罪有應得這四個字如同重錘一般猛的敲在了周穎婷的心上,砸得她整個人都不禁抖了抖。
柳夢生幾人手中握著的證據樁樁件件都是千真萬確,從頭至尾沒有絲毫誣陷的地方。
他們還一夜之間險些滅門的鐘家一個公道,還這些年被打壓的清流一脈一個清白,他們做的事是懲惡揚善,是受萬人追捧。
貪贓枉法,濫用職權,買兇殺人,心狠手辣,說周太傅是罪有應得當真沒有冤枉他。
“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柳夢生見周穎婷怔住,緩緩補充了一句。
“你是在勸我不要恨你麼?”周穎婷沉默半晌才開口,眼淚從眼角溢位。
“恨或者不恨是小姐的選擇。”柳夢生輕輕搖了搖頭,“在下想勸的是小姐不要在悲痛中沉得太久,他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並不冤枉。”
“你當真無情。”周穎婷閉上了眼,輕聲說道,聲音有些沙啞。
“在下言盡於此。”柳夢生不再多言,轉身走出了房間。
周太傅結局已定無法更改,活下來的周小姐總要開始新的生活,擇個夫婿也好,謀條出路也罷,總歸不能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以淚洗面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柳夢生希望一向聰明的周穎婷能看得清楚。
秦生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