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賬本她看不懂多少,但是奶嬤嬤能看懂,缺了什麼,差了什麼,奶嬤嬤一一的理順了告訴給文夭夭。
紅綢進來的時候,文夭夭正好一本賬冊給扔了出去,恰恰好的就落在紅綢的額頭上,頓時,鮮血就流了出來。
紅綢做事兒很是細心,她的膽子也很小,故此,張怡才很少將她待在身邊,因為在外面紅綢的應變能力和膽子都小了點,留著看家,卻能將家裡的事情打理的很好。
這會兒紅綢一進來,就被砸破了腦袋,本來就膽子小的她,這一會兒就更加的膽小了。
幾乎沒有思考,就嚇得跪在了地上。
文夭夭看見紅綢這樣的動作,頓時心中就滿足了,臉上也帶著笑意,彷彿看見的不是紅綢跪在地上,而是張怡跪在她的面前。
她清了清嗓子,問紅綢道:“你們娘娘去了哪裡?”
紅綢的膽子很小,差一點兒就將張怡的動向脫口說了出來,然而及時的嚥了回去。
旁的她不懂,可是王妃和自家娘娘兩人對立的立場她還是知道的,而自己主子出門又沒有告訴王府,紅綢曾經學規矩的時候,曾經學過,一府正妻就是一府內務的掌家人,府裡出了男主子,其餘的人出府都要得到正妻的許可才行。
同理,王府中王妃就相當於是一府的正妻。
紅綢縱然是心中怕的要死,卻也咬緊牙關,不肯說出張怡去了哪裡。
文夭夭好脾氣的誘哄了幾回,紅綢都不應,橫豎紅綢逇心中就記得一句話,自家娘娘和王妃娘娘兩人立場相處,所以王妃娘娘關心起自己娘娘,就絕對是不安好心。
“呦呵,看來我還看錯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忠心的,不過,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有多忠心。”文夭夭冷笑,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 她就不信自己還治不了她了。
“再問你一遍,張怡到底去哪裡了?”文夭夭沉著臉,繼續問道,“是不是已經不再府中?”
“沒有,主子娘娘沒有出去,她沒有出去,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紅綢被嚇的語無倫次,卻依然堅持著維護著張怡。
於是文夭夭的耐心終於被用盡——當然,這也是她故意的,畢竟她早已經知道張怡去了哪裡,此番,不過就是拿張怡的丫頭來立威而已。
“拖下去打吧,打到她說實話就好。”文夭夭懶懶的擦了擦自己的指甲,口氣隨意中藏著得意,“哦,畢竟是怡王妃的貼身丫頭,吩咐人注意著點分寸,不要給人打死了。”
“王妃娘娘,饒命……”一聽說要被打板子,紅綢嚇的心都抽了,整個人都害怕極了。
文夭夭以手示意,讓拖紅綢的人暫時停一下,她似乎十分大方寬容的說道:“那你就說說,你家主子到底去了哪裡,說出來就從輕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