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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情此景之下,他自然沒有什麼心情去在乎兒女情長,再次開口,“但是那些公子哥仍舊不放過我,把我給灌醉了,之後……我也害怕出什麼事,就自己走了。”
張怡認真的聽著,生怕錯過一個字。
“可是我實在是太醉了,在路上就暈倒了,醒來的時候在青樓裡,我還以為是他們把我抬進去了,看到有個人躺在床上,我也沒管就直接走了。”
鐘景辰語氣非常肯定,保證自己絕對沒有動過那個女人。
“你喝醉的時候確定嗎?”張怡雖然相信他並不是那樣的人,可是證據確鑿,早上鐘景辰還是從那個房間裡出來的……
少年沉吟片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他對自己的品性有信心,而且在他喝醉之後,怎麼可能還有力氣去強暴一個女人?
更何況那個女人對自己投懷送抱,屢次暗示,就算是他真的做了什麼令人唾棄的事,也不可能是用的強。
聞言,張怡還是選擇相信了他。
自己這個弟弟雖然平時有很多心思,但是對於自己的話還算是聽從,幾年來根本沒有對她說過幾次謊話。
如此性命攸關的時候,更加不可能。
再聯想起這些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就像是被一個人布好了一張大網一般,就等著她來上鈎,如今正是在考慮要不要收網的時候。
這般想著,她原本還有些萎靡不振的心情瞬間提了起來,既然這件事不是天意,那就是人為,有人在幕後動手,她絕對要把這個人查出來。
“現在你先不要慌,告訴我那天和你一起喝酒的人是誰,你平時並不喜歡去煙花之地,為什麼會突然去?”張怡將自己的心頭疑惑盡數問了出來。
看她的神情,鐘景辰似乎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那天的事情太過奇怪,一個人人贊揚的清倌人為何對自己投懷送抱?
就算他是秦生的弟弟,也自認為沒有這麼大的能力,一切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圈套一般。
“是宋家的兩位小公子,海家的三少爺,玉家的四少爺,這段時間我在兵部幫忙,也算是謀得了職位,宋家老爺是兵部尚書,所以……”鐘景辰低了低頭,似乎是有些愧疚。
他原本不想要秦生幫忙謀職位,所以選擇了自己去和宋家打交道,憑藉著自己曾經上過戰場的經驗,還算是順暢,當然也不排除他身份的便利條件。
這樣做主要是為了不給秦生和張怡添麻煩,更何況他自認如今已經是個少年人了,心高氣傲也是有的。
旁人每天在背後嚼他舌根,之前的先生柳夢生如今官居尚書,秦折亦是三品高官。
就連之前的故友,柳夢生的同門弟子文景山如今也是在朝中謀了個職位,雖然兩人都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成了陌路之人,心中難免有些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