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怡再怎麼好也只不過是一個妾而已,自己才是正妻,她只能被自己踩在腳底下蹂躪,這輩子都不要想著翻身,只要她還在一天,她一天都只能是妾!
聽完她的話,張怡心裡頭忍不住笑了起來。
‘盡管吵,某些人還真是自取滅亡!’
瞧,自己還沒有出手了,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來送命了。
不要說是秦生了,換做任何一個普通的男人,聽完了文夭夭這番話都很難認同她,不動手把人趕出去已經是不易了,換做了是她張怡,恐怕早就一紙休書把人給送出府門了。
“既然已經聽見了就不需要本王在說第二遍了,這件事情我相信怡兒會做的很好,你好生歇著就是了!”
秦生語氣已經很是不耐煩了,陰沉著一張臉,換做是誰都看得出來他已經不耐煩了。
文夭夭心裡頭不服氣。
“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就只有張怡這個賤人才能辦好這些事情,自己就辦不好了?!
張怡站在一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她越是生氣她就越是高興,不用自己出手,不動一兵一卒,便可以讓對手逐漸消亡,這樣的買賣可是劃算了。
秦生不願意在多廢話,跟文夭夭沒有共同語言,看她也是渾身都不順眼,索性一揮衣袖直接出去了。
“我說過了,這件事怡兒會好生處理的,不需要你多操心!”
文夭夭可謂是丟盡了面子,而且是當著張怡的面,丟了個幹淨,他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得面子,更加沒有把自己當成他的王妃。
“嘖嘖嘖!”
前腳,他剛出去,張怡就忍不住站到了文夭夭的旁邊。
她眼中流露出一抹惋惜的神情,好似是在替她感到可惜,搖搖頭,嘆了口氣,語氣裡夾帶著幸災樂禍。
“我說王妃,王爺都不讓你插手這件事情了,你何必再自討沒趣呢?更何況,這事情可不是說幫就能夠幫上忙的,我新買了兩套首飾,你若是不嫌棄,倒是可以同我一前去瞧瞧,你若是喜歡,我還能送你一套。”
說著,她撩開自己的衣袖,露出手上的白玉鐲子來。
文夭夭粉拳緊攥在袖子裡,咬碎了一口銀牙,恨不得將她給生吞活剝了。
“誰稀罕你的破首飾,給本王妃閃遠點!”
秦生一走,她立刻露出了她本來那副嘴臉,一點沒給她客氣的。
“你跟我顯擺什麼?一套首飾而已,你以為我缺了嗎?什麼樣的貨色都敢拿到我面前來炫耀,你真當自己是這裡的主人了?憑藉著一點狐媚功夫迷惑了王爺,你可別想著來糊弄我!”
文夭夭是真的沒差點氣出一口老血來。
張怡故作一副很驚訝的樣子,“王妃,你可是有身份的人,這樣的話,我勸你還是少說吧,有失身份啊。”
說完,她掩面嬌笑,笑聲卻讓人覺得她越發的囂張了。
“你!”
文夭夭氣不過,抬手狠狠指著她的鼻子。
“哎,王妃,請注意你的措辭,王爺眼下正是需要錢的時候,我能幫上的也只是給出足夠的銀兩,王妃恕罪,我就先不奉陪了,我怎麼敢耽誤王爺的囑託呢,妾身告退了。”
她陰陽怪調說完,福了福身子,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