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文夭夭面如死灰。過了很久,知道秦生狠狠地踹了她的胸口一腳,又狠厲地說:“賤婦,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了?”
文夭夭像是被秦生這一覺踹醒了一樣,她被秦生踹到了一邊,但是眼神卻逐漸的明朗了起來。
“張怡,你個大賤人,你就是七區我王妃的位置,你要這麼來陷害我。”文夭夭雙眼通紅的指著張怡說到。
她就是再傻她也是知道事情敗露後對自己的損失的。但是她卻忘記了自己的父親。她想到的從來都只有她自己。
“呵……”
秦生發出一聲冷笑,眼中沒有絲毫情緒。
“怎麼,你要休妻嗎?”文夭夭看著秦生,她的心只能夠肯定是篤定了秦生不會休了她的。只可惜,她猜錯了。
“平時你這愚鈍不過,如今卻長了些腦子?”秦生橫了她一眼。
“哈哈哈!你莫不是被張怡是個瘋女人和魅妖的給迷惑住了眼睛嗎?我看你是不敢的吧!我弟弟不會放過你的。
我爹兩朝元老,是清官,兩袖清風的名聲早已經百姓都熟知了。他在朝中也是德高望重。以為皇上會聽張怡一個女人和這個小廝的言論嗎?
不會的!你把皇上莫不是看的太小孩子氣了吧。”文夭夭自認為家世顯赫,卻忘了君永遠是君,臣只能是臣。
“金鑾殿上自有分曉”他說完了這句話之後,甩袖離開。
張怡緊跟在情商的後面。正堂裡面圍著的那些丫鬟和小廝,所以說兩人的離開的離開也都作鳥獸散,議論紛紛。
偌大的堂上,只剩下文夭夭頹然的跪在了地上。
第二天上完早朝之後,鴻雁便派人過來傳話,秦生雖然一直不動聲色,但在朝堂已經積累了一些事例,休息一言既出,幾乎沒有人反對。
可他最終還是低估了文丞相,或者是說當年和鐘景辰一起讀書的那個小孩子,如今已經長成了心機深沉的少年——文景山。
他這在這件事情上是做的有一些操之過急了,未免打草驚蛇。而且文夭夭這個蠢女人,當時既然來能得到本來屬於自己的王妃之位,文景山在後面可是出了不少的力。可見他的弟弟是有多麼的厲害。
過了很久之後張怡才發現,原來不僅僅是我們在文府裡面安插了奸細,而文府的人也在我們王府裡面安插了奸細。
文夭夭的父親,那個老狐貍聽到了這個風聲之後,就告訴了皇帝。他是兩朝元老的身份。皇帝自然不感去動他。
一動的話,半個朝堂的官員都要自危。
但是秦生不一樣,雖然這麼多年是秦生在背後替皇帝出謀劃策,但是皇帝對付情商肯定要比對付了丞相要好容易得多。
再加上文夭夭有那麼一個好弟弟來幫著她來想辦法,皇帝很容易就聽信了他們的兩個人的妖言。
不過這也只不過是延緩之計,秦生早已經下定決心要休妻,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書奏摺,再加上群臣進諫。
張怡也沒有袖手旁觀,天香樓如今可以說是京城裡訊息最靈通的地方,她讓鴻雁和傳書兩人將訊息散播出去,一時間鬧得是沸沸揚揚。
皇帝終於鬆了口,讓所有和這件事有關的人都到了禦書房,其中不知道有幾分是為了自己對張怡的真心,又或者只不過是權衡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