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依舊放心不下的向暗衛交代一番。
只不過他也得趕緊趕到府衙去,協助縣太處理此事。
心裡只剩下張怡一人的時候,他才緩緩的抬起了頭。平日裡清澈的如泉水一般的眸子裡,變得鮮紅一片。
雖然剛才張怡對著秦生說讓他千萬不要尋思,可是在他的心裡還是怎麼樣都不相信鐘景辰真的會幹出那種事。
他一定要親自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搞清楚。
“王爺為什麼要把我留在這這可是王府怡妃,兩兩能出什麼事?若是把我帶上,興許我還能幫忙破案呢。”
秦生走後。安慰和有些不滿的抱怨的。
到雨不濕,他不滿意秦生的安排。只是她也向為這件事出一份力,畢竟平日裡。張怡和鐘景辰都對他們不錯。
“你怎麼在這兒?”
張怡猛然將房門開啟,看到站在門口的暗衛吃了一驚。
他不是是應該跟在秦生身邊嗎?
“回怡妃娘娘的話,是王爺讓我留下的,若是娘娘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便是。”
張怡不自覺的挑了挑眉毛,看來秦生是一早就猜出了她想做什麼。
“既然如此,我還真有件事情想讓你去做。”
張怡說著向暗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靠近一些。
隔牆有耳,她可不想兩人間的對話被誰聽了去。
“屬下明白了,還煩請怡妃娘娘等待一番,娘娘吩咐的屬下這就去辦。”
“好你去吧,記得動靜小一點。這件事王爺和官府肯定都在同時調查,但是我不想讓他們發覺。”
暗衛在接到張怡的吩咐之後,便施展輕功離開,一瞬間就沒了蹤影。
張怡望著他離開的方向有些發愣。
景辰,你放心,若是整件事真是有人陷害於你,那麼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但是你不要讓我失望了才好。
今日一大早,文夭夭便藉著想家的由頭回了丞相府。
簡單的和自己的父母寒暄了幾句之後,便帶著靈兒來到了文景山的房間。
只見他的面前正擺著一方棋盤,文景山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棋子,好不逍遙。
“看你的樣子倒是自在,可知道姐姐我如今的處境!”
文夭夭最見不得文景山這副神色悠然的模樣,堵著氣在棋盤的另一方也坐了下來。
文景山倒是完全沒有想到文夭夭會出現,也對,倘若那麼能沉得住氣,也不是他姐姐了。
“你如今的處境怎麼?前幾日我去王府的時候不是看你吃得好睡得香?”
文景山知道,文夭夭想說的事一定與秦生有關。也不知道那究竟是誰的丈夫,怎麼他姐姐一和自己夫君,有什麼矛盾總是跑來找他這個景辰。
文景山的一句無心話,文夭夭的臉色卻突然難看起來。
“靈兒,你先出去吧,記得把門帶上。”
待到靈兒關上房門之後,文景山這才終於正色,將自己手上的東西全都放下。
“自己的心腹都支出去了,不知道姐姐想同我說什麼?”
文夭夭脾氣火爆,哪裡願意同他這般拐彎抹角的。
“我想說什麼你會不知道?我問你前幾日你說的那事可有了眉目?”
原來果真是為了那事。
文景山的心下了然,嘴角也隨之扯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