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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心裡,我們如此急匆匆的過來幫她,就是為了免得自己受牽連。”柳夢生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面色微微緩和了一些。
“她無心之言,你別放在心上。”秦折聽了張怡那句話也覺得不舒服,不過好在他還算冷靜,溫聲勸道,“認識了這麼久,你明知她不是那樣的人。”
柳夢生沉默了半晌,似是終於從張怡那一句寒心的話裡走了出來,整理好了心情一般,“我們進宮。”
“現在?”秦折有些擔憂。
“這件事可大可小,至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宣揚出去,關鍵是看皇上的態度。”柳夢生沉聲說道。
滿門抄斬也好,無罪赦免也罷,到頭來聽的終究還是那端坐龍椅之上的九五之尊一句話,他說一句無妨,哪怕是天大的罪過也能悄然抹去。
禦書房。
皇上剛剛回宮不久,坐在禦案之前出神,連內監走過來倒茶也沒什麼反應。
“皇上,皇上?”內監見他出神出得太久,大著膽子開口喚道。
皇上這才緩過神來,端起茶杯啜飲了一口。
“皇上,您此番出宮倒是沒喝幾杯酒,前兩次都是醉著回來的。”內監隨口說道。
這內監本是有口無心,但皇上一聽他提喝酒之事便立刻想起自己在酒中被下的藥,頓時皺了皺眉頭,抬眼看向內監,目光微微有些淩厲。
內監察言觀色,識相的閉上了嘴退回一旁,不過他將自己剛剛那一句話翻來覆去想了好幾遍也沒想明白自己到底哪個字說錯了。
“皇上,秦公子與翰林院柳大人求見。”守在門外的內監進門稟報道。
皇上一聽是這兩個人,轉念便明白他們是為何而來,點頭示意讓他們進來。
“臣叩見皇上。”秦折與柳夢生兩人跪在案前行禮。
“免禮平身,二位愛卿可是有事?”皇上明明心知肚明,卻裝傻充愣的問道。
秦折目光瞥著柳夢生,他可不知道這件事該如何開口。
柳夢生早已打好了腹稿,開口說道,“回稟皇上,臣近日聽說了一些新鮮事,一時不知該如何決斷,鬥膽前來請教皇上。”
皇上故作好奇的點了點頭,“柳卿說來聽聽。”
“臣聽聞有一女子,與尋常人家的柔弱小姐不同,早早的便依靠自己,自力更生。”柳夢生緩聲說道。
“她經營生意有些積蓄,為人和善,在鄰裡之間風評極好。災荒之年更是主動出資賑災,在得知自己的賑災款項被當地官員私吞後又竭力收集證據,將那貪官貪贓枉法之事一路上報,直到他被革職查辦。”
柳夢生語氣平靜,自顧自的說著,皇上不動聲色,卻聽得很是認真。
“但她卻因喪子之痛而做了些錯事。”柳夢生把“被人迫害以致喪子”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換了個好聽一點的說法,“臣請問皇上,該當如何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