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假。”
遲澤周閉眼捏拳。
無聲罵。
操。
狗賊。
竟然偷我妹。
張揚第二天是頂著一隻黑眼圈來教室。
不大不小。
剛好是一個拳頭的形狀。
又剛剛不偏不倚。
是遲澤周拳頭的形狀。
拐騙別人妹做這種事情,自古誰都能忍,唯獨遲澤周不能忍。
當時遲澤周聽完這件事,把妹送到家門口,轉頭就直接打車去了張家樓下,把人叫出來揍了一頓。
“揍舒服了嗎?”捂著被打疼的臉,張揚問對面氣勢洶洶的人。
“沒事,我還可以再挨。”
張揚隨即錘著自己的胸口,邀請:“澤哥,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遲澤周憤怒的拳頭再次舉到臉旁。
但看著張揚眼睛都腫了,還一副甘願受罰的樣子。
遲澤周想了下,手放下,皺眉質問:“你當真愛護她?”
張揚直白:“愛呀。你沒看見蝶蝶當時誤以為我出事了,一個人護在我身前的那樣子。哇靠!”
“澤哥,我當時就想,有個這樣偏心我的妹,老子這輩子死而無憾了。”
遲澤周生氣的頂了下腮:“張揚,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張揚坦誠:“沒有。是我混蛋,所以我現在不是任你打嗎?”
張揚再次閉上眼,做了一個巴西耶穌神像相同款姿勢,開懷張臂。
“澤哥,求你繼續。打到你火消了為止。”
“我張揚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回去別罵蝶蝶妹。”
可是等了好久,都沒等到重拳。
張揚睜開一隻眼,就看見月光下,澤哥的表情帶著沉重的若有所思。
十分鐘後。
花壇邊。
兩人休戰坐下。
兩瓶易拉罐被依次滋啦扣開。
汽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