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半身穿著薄綠的毛衣,下邊是休閑短褲,一雙腿又長又白,膝蓋處白裡透粉,側臉驚豔脫俗。
小林看的一時晃眼,不知道這麼精緻漂亮的女人到底是誰,幾乎快撞到門框上。
還是已經跨過門檻、走在前面的遲澤周,敏感的回了下頭,抬手墊了下,小林才沒被撞到頭。
小林收回眼。
遲澤周責怪的眼神無聲落下。
小林窘迫著臉,低眉順眼,說了聲:“抱歉,遲總。”
遲澤周抿了下嚴肅的嘴角,最後倒也沒再說什麼。
兩人進去。
雲蝶之一個人在外面。
遲澤周要做什麼,她不感興趣。
她澆花澆完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遲澤周的事情會做完。
爸爸交代的大掃除任務,她的已經好了,他的還留了一大半。
先說好,不是幫他,而是不想耽誤了爸爸的大掃除計劃。
明媚的陽光灑下,花園裡繁花似錦。
她走過去,撿起他放在窗臺沿上的半幹半濕帕子,爬上窗戶,開始擦拭。
小林背對著門外,正彎腰翻動檔案,遞上黑色簽字筆,低聲給遲澤周指指哪些地方需要簽字。
是以小林也沒看到窗戶上正扒了個窈窕的人影。
遲澤周抬頭無意間一掃,眉頭微蹙,無聲的加快了簽字速度。
等簽完,小林禮貌告退。
雲蝶之擦的差不多了。
上,上去容易,下,下來的卻驚心膽戰。
還躊躇著,兩手扒拉著窗框,背對,腳尖往下試探。
試探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有人靠近。
下一秒,腰上頓時傳來有力的桎梏。
遲澤周結實牢靠的單臂,摟著雲蝶之的腰,稍微用力,就把人給平安無事的給抱了下來。
雲蝶之落地了,臉上卻帶著不可思議。
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看向遲澤周,心裡沒由來的生氣——憑什麼沒經過自己的同意,就碰自己。
手裡擦髒的抹布,直接往高大的男人身上一扔。
遲澤周眼疾手快的抬手一擋,才沒讓抹布砸到自己臉上。
等拿下抹布,遲澤周整理了下,等再抬頭,他雙眸沉靜,平和道:“還要鬧到什麼。”
不跟自己說話,不跟自己對視,當他是空氣,讓爸爸在中間難做。
遲澤周,可以不介意。
但哥哥,介意。
雲蝶之看他對自己開口就是教訓的語氣,彷彿七年之前,拋棄自己是理所當然之事。既然選擇了回來,她就應該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過了就是過了。
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