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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們魚貫退出,只留得洛璃和五小姐身邊的鼎玉,五小姐才對雪蘭說,“母親叫二嫂子陪我和四姐姐做女紅,二嫂子就來了,話像開啟了一個悶久了的匣子,怎麼關也關不上了。昨日我們已經和她做了一日的女紅,今日我藉著來看花樣子,躲到你這裡來了。”
雪蘭垂眸一笑,心裡已經清楚,二夫人故意打發了蔣氏,以圖個清靜。卻不想把這麼一個閉不嚴的話匣子推到了四小姐和五小姐面前來了。
“你也是的,就陪著她做女紅便是,大凍的天你何必跑了出來呢,她說什麼你便點頭,不接她的話便罷,久而久之,她還有什麼話可說?”雪蘭把分好的線繞成團纏了起來。
五小姐正端著茶喝,聽了雪蘭這話,五小姐把茶杯一放,“二姐姐有所不知,二嫂子著實能說。說些女紅的話便也罷了,竟然把她房裡的事都說給我和四姐姐聽……”五小姐說著,臉一紅,有些說不下去。
雪蘭很是吃驚,二奶奶蔣氏怎麼好把自己房裡的事說給兩個未嫁的小姑聽呢?
五小姐繼續說,“二嫂子又是個極厲害的,前幾日還把二哥哥的臉給抓壞了。”
雪蘭馬上想到了張牙舞爪的河東獅,“好好的,怎麼把二哥哥的臉給抓壞了?”
“這話我也只能和二姐姐說了,”五小姐身子向小炕裡挪了挪,有些不自在起來,“是因為二嫂子新帶來的丫頭!二嫂子說二哥哥想爬丫頭的床,被她堵了住,二嫂子就抓破了二哥哥的臉。抓破了還不算,她跑到當院去叫嚷,說二哥哥剛成親就打她丫頭的主意,還說被她發現了二哥哥要打死她。二嫂子嗓門大得出奇,吵得隔著院子都能聽真切。母親氣壞了,親去攔著她。可是二嫂子坐在當院裡又哭又叫,饒是母親再厲害,也沒有法子了。”
雪蘭倒吸口冷氣,二夫人再厲害,還有些教養。可是二奶奶蔣氏活脫脫的潑婦一個,二夫人哪裡是二奶奶的對手?!
難怪五小姐會不自在,家裡人做出這麼丟臉的事,五小姐一樣臉上無光。
“難怪二哥哥這幾日稱病,沒去老太太那裡請安呢。”雪蘭想到被抓得滿臉花的葉建晟,不由得揚了揚嘴角。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二哥哥被二嫂子管教得不再出去找朋聚友的,只守在家裡。平日裡二哥哥也是極強硬的人,現在對著二嫂子說話也細聲慢語的,母親因此又氣了好幾日了。”
雪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五小姐也跟著笑了。
“那你就在我這裡多坐一會兒罷,”雪蘭說著,揚聲叫進來劉嬤嬤,吩咐她去廚房加幾道菜。
五小姐笑著謝過雪蘭。
姐妹倆用過午飯,雪蘭送出五小姐,就聽到撲稜稜的聲音。若是平日裡,雪蘭自然不會在意,可是當院裡的這個聲音,於雪蘭來說,太熟悉不過了。雪蘭抬起頭來,見一隻潔白的信鴿正站在飛簷翹角上。
竟然是信鴿李媽媽!
從那日放飛信鴿之後,雪蘭防備著盛信廷,任信鴿四處亂飛去。後來避過了盛信廷和南月,雪蘭把信鴿李媽媽悄悄放回了歲縣去。現在信鴿出現在蘭園,就說明有人讓信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