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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代

潘多拉立馬轉過頭去，盯著塞蕾絲緹雅，似乎是很不希望聽到她這麼叫自己。

“我早就該猜到他會這麼幹......”潘多拉閉上了雙眼，嘆了口氣，“明明都已經一路到這了。”

塞蕾絲則起身倒了一杯水，不忘回應到：“今天的事足以證明卡爾的擔憂沒有錯，你知不知道你們兩個當時的情況有多危險？”她的語氣明顯夾雜了幾分怒意，“查理甚至沒有攜帶武器，稍有不慎你們可就都出不來了。”

“可我殺了血石，對吧？它肯定死了。”潘多拉辯解到，然而塞蕾絲很快就打斷了她，“死了又怎樣，在你決定殺它之前，你的所有行為都沒有證據，這在別人眼中是什麼？是赤裸裸的對貴族的挑釁。”

潘多拉依舊回複到：“不不不，你根本不明白，我已經盯了它起碼有兩天，我不可能看錯。”

“看？這算證據嗎？希影努力了這麼多年才換來了被歐洲各國承認，如果所有獵手都像你這樣，要不了幾年我們就又會回到肅清時代了。”塞蕾絲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盡量不讓自己生氣的過於明顯。

“心瞳不會看錯！”潘多拉的情緒也激動起來，一時拉扯到了傷，疼的她整個人都縮了縮，“反正都是給別人看，與其冒著跟丟的風險蒐集一堆會被人當成瘋子的證據，不如直接在大廣場砍下它的頭讓它灰飛煙滅來的直觀。”

“你有心瞳？”

潘多拉點點頭，隨後二人沉默了許久，塞蕾絲率先起身，去到了房門口：“希影的目的，是為了守護，不是為了將自己和其他人至於危險之中。好好想想吧。”

塞蕾絲推開房門，走了出去，門外查理正在偷偷聽著二人的談話，見到塞蕾絲走出來，他明顯有些慌張，不過塞蕾絲卻並不想計較。

“師傅....”查理很明顯有話要說，塞蕾絲也能大概猜到，“潘多拉也是想鏟除夜靈而已...”

塞蕾絲輕輕呼了口氣：“是啊，就因為想鏟除夜靈，差點讓你們兩個也成為在霍索恩家失蹤的一員，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有事，我怎麼跟你爺爺交代？”

“...這件事我也有責任，師傅罰我吧，只是...”查理忽的對塞蕾絲請求到，畢竟是自己帶出來的徒弟，塞蕾絲沒管他，直接走了過去。

“才認識多久就開始完，塞蕾絲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一邊走一邊說，“不過，你，接下來兩個月每天訓練都雙倍。”

查理頓時喜笑顏開，在原地對這塞蕾絲揮手：“謝謝您！”

塞蕾絲深吸了一口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想起今晚的種種，竟莫名笑了出來：“照顧孩子，真的是世界上最讓人頭疼的事。”

想著，她坐在桌前，提起筆分別給兩個人寫去了信，一個是她曾經的老師——卡爾·瑪洛格裡斯；另一個，這是她曾經最好的朋友——安德森·洛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