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說話?
江宛緊張地轉頭看去,只見兩個男人正站在走廊盡頭,一個板著臉,一個含著笑。
兩個都很臉熟。
餘蘅對她露齒一笑:“鄭國夫人,又見面了。”
程琥皺著眉瞪他一眼,然後對江宛道:“是他逼我上來的,我什麼也沒聽見。”
江宛看見他倆後,也不知是為什麼,心裡像有了底一樣,漸漸不再那麼恐慌。
餘蘅的那句“不能報官”與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江宛:“陳護衛,你可能把翠露……的屍體運出去,且做到不留痕跡?”
陳護衛點頭道:“可以,不過要費些功夫。”
“那客棧的掌櫃等人......”
“封口之事,可交給屬下來辦。”
最要緊的兩條,陳護衛都輕鬆地應承下來了。
江宛對他點點頭:“那你便留下善後。”
語畢,她轉身對站在不遠處,誰也不理誰的兩位大爺道:“不知王爺可願賞臉,與我去樓下用杯茶?”
“喝茶?”餘蘅攬過程琥的脖子,不顧他的掙扎,笑道,“好啊。”
他們三人就在樓下找了張桌子坐下。
餘蘅坐北朝南。
江宛坐在他的左手邊。
程琥坐在他的右手邊,與江宛相對,也與江宛身後的兩個護衛相對。
江宛偏頭,對站在她身後的騎狼道:“讓掌櫃的給我來壺普洱。”
騎狼的一張小黑臉平靜無波,應了一聲後就朝著掌櫃走去。
江宛轉而看著程琥:“說說吧,你怎麼在這兒?”
程琥臭著臉:“順路,看你進來了,就來看看你要幹什麼虧心事。”
那就是一開始就跟上來了,江宛轉向昭王餘蘅:“那王爺呢?”
“順路,看那傻子進來了,就來他要幹什麼虧心事。”
“你說誰是傻子!”程琥怒道。
“誰答應了我就說誰。”餘蘅笑眯眯地看著他。
程琥不服,還要還嘴。
江宛卻一拍桌子:“別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