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姬被狐貍前輩盤的十分舒服。
是因為她的模擬形態和這顆饅頭相同,所以對方足夠瞭解自己的肌肉構成?
咿唔,父親還有其餘的兄弟姊妹,皆不會讓璇姬……不可以!父親的撫摸才是最棒的!
小狐貍昧著神族本就不存在的良心,強行將父親在心中的地位抬高。把來自饅頭的撫摸攀比下去。
言語間,眾人與冷宮的主人見面。
靈虛顯然和對方認識,很自來熟,與對面打招呼,“又見面了,拓拔。”
麻衣青年依舊端坐在陣法中,不曾言語。
“這次又在做什麼奇怪的陣法?”
靈虛與對方閑話,腳下在陣法中踩出一個又一個裂痕。
每個裂痕處,皆是以自身劍意注入陣法中,將原本不知是何用處的陣法化解。
麻衣青年見靈虛如此“胡鬧”,嘆一口氣:
“這陣法我悟了上千年,籌備著要殺一個‘人’,你怎能這樣輕易的毀我心血。
青丘月,做了這麼多年道尊,你還是這樣任性。”
靈虛神情肅穆,持劍在手,道心不亂:
“你以身入局,在起義軍和謝氏皇族中反複橫跳,兩頭下注,這才引得一場慘烈戰爭。”
“我不知道你要殺什麼人,但是如果要殺這麼多的人才能築成殺陣,就是錯誤的,你也同樣該死。”
少女道士的手指拂過劍尖,“所以青丘月來殺你。”
道尊作為正一弟子,知曉她本名的修士不多,剛剛被破壞陣法的的麻衣青年卻知道,可見他同樣活了很久。
“你根本不懂我要殺什麼。”道尊劍勢的威壓不可擋,麻衣青年開始吐血,“機會難得,為殺死‘它’,為其付出再多的代價也值得。”
“我找到了黑霧的根源。”只是與陌生人見了一面,麻衣青年臉上的死氣就越來越濃,“為了殺死黑霧,我布了一局棋,找謝家的祖先做了個交易。”
“那時候,懷英洲還是亂世,有個有夢想的年輕人想要終結亂世,又恰好被我遇上,於是我說,保他千年基業,他助我自天外的黑霧連根拔起,徹底滅殺!”
陣法的裂痕不減,光芒依舊閃爍。
無論是破陣的靈虛,還是為奶奶護法的風滿樓,都不能前進半步。
祖孫二人哪裡還不明白,幕後黑手的可怕之處。
兩頭下注,將秦國的百年基業毀於一旦,製造無數戰火流民。
卻依舊能夠哄得不無辜的被害者對其感恩戴德。
好可怕的蔔者,好深的算計。
這陣法殺不殺的掉黑霧不提,破陣卻不在一時。
風滿樓看靈虛猶有餘力,好奇道,“奶奶好像很討厭這個人?”
靈虛沉默片刻,“這人早年是個混不吝的,他……說你爹是我和陸哥還有小何的孩子。”
縱使三教頂峰把申屠當做親兒子,也不是可以給他們造謠的理由。
拓拔庸其人,確實腦迴路清奇。
於是風滿樓也沉默片刻,“奶奶還是太善良,只是打一頓,太便宜他。”
等會下手殺拓拔庸時,自己也要悄悄捅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