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綁起來好不好?”風滿樓抱著未婚夫,在他身上描畫繩縛的痕跡,“你連夾腿都做不到…………”
“你在水裡泡了那麼久,要不要猜猜,藥效發作起來時,依舊被放置的話,會有多爽?”
血池的水,定期攝入,會讓理智逐漸消失,腦袋裡只會剩下交.合一件事。
到那時,文軒和不可名狀有關的秘密,他還有理智去隱瞞嗎?
再說文軒,他現在確實必須動用所有理智去自我剋制。
但和風滿樓想的,所有的理智都用於隱瞞秘密不同。
饅頭現在不想要,就不可以拿,文軒的腦子裡確實充斥著這個命令。
這一點原本就是文軒固有的行動準則,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有更為明確的東西限制祂的思想,無法做出更多的舉動。
身體和思維似乎變成了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雖然可以動彈,但行動依舊被無形的枷鎖限制。
比如,現在就把狂瀾生撲倒,狠狠地騎他……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做不到。
至於風滿樓,他看著文軒騷的要死的姿態,心中並無半點波瀾。
畢竟風滿樓真的很擅長控制,他不想硬起來的話,怎樣都硬不起來。
“嗯……你怎麼可能忍得住?”文軒說話的時候,已經有帶上氣音,“你親自把我往水裡按下去的,血池裡的藥物,同樣也接觸過你。”
“我?我還好啊。”風滿樓隨意道,“極樂宮馴養鼎爐的方法比你想象的要完善很多,先不說我們攝入的劑量不是一個量級,你會變成現在的樣子,也和我生前在你身上劃過的奴紋有關。”
血池裡的藥劑,與風滿樓繪畫的紋路雙管齊下,才能把文軒變成了現在這樣,已經欲求不滿到極致,但無論如何都無法發洩□□的怪物。
炮製鼎爐的時候,如果把自己都變成□□的奴.隸,那這個主人也過於失敗了。
文軒很聰明,想清楚了饅頭這麼做的目的,開始試圖討好他:
“我……我要怎麼做,才能……”
才能被你允許發洩欲.望?
饅頭很惡劣,在沒有被填滿的前提下,哪怕是輕微的觸碰,都只會把他身上的火燒的愈發旺盛,非常難熬。
風滿樓指示用衣服把文軒裹起來,顯然是準備要傳送到某個地方去:
“到了地方再說。”
衣物遮擋了文軒的視線,於是祂並不知道饅頭把他帶到了哪裡。
現在以這這句普通含無糖饅頭的身體,想要逃跑就要難上加難了。
而且文軒現在身上的火燒的愈發旺盛,哪怕是衣物的摩擦,對於文軒來說也格外的折磨。
直到眼前的遮擋被拿開,文軒現在也沒有心思去觀察逃跑的路徑,只想著自己什麼時候可以被狠狠的蹂.躪,得到解脫。
至於這間暗室裡所有的其他擺設,文軒已經不是很在意了。
“那隻小兔子,你抱走了。”風滿樓雖然急需要知道某些屬於文軒的情報,但並不知並不著急給讓對方施加刑罰,只是隨意地詢問:
“你把它帶到了哪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