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挑,其餘的肉可以分給基地的其他人吃。”時枌說。
她初來乍到的,先賄賂賄賂人心。
“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秦豐手裡忙活著,扭頭叫趙弋,“咱們基地也就只有一百多人吧?我就只招呼這些人了,南區那邊的不歸我管哈。”
正在掛衣服的趙弋:“嗯。”
時枌拄著柺杖去看臥室。
衣櫃大開,趙弋把他自己的衣服挪了挪,就空出一大片空間給她掛衣服。
帶的都是裙子,兩條連衣裙,三條長裙,趙弋都規規整整地掛了起來,內衣襪子就收到底下的櫃子裡,他一邊收拾一邊跟她說東西放在哪。
“陽縣內禁槍,你的槍暫時放在基地,如果有需要就找我拿。”
她衣服不多,很快就收拾完了,他把衣櫃門都關上。
“床單被罩剛剛換過了,是新的,你安心住下,鑰匙給你,我不帶鑰匙,只是偶爾會回來拿換洗衣服。”
時枌對這個住處很滿意。
“辛苦了。”她一臉欣慰地說。
她看了看滿地的腳印,“那你走之前記得把地拖幹淨。”
趙弋:“……好的。”
真把他當僕人使喚啊。
時枌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東西也都收拾了,跟著他倆下樓去殺豬。
她穿裙子沒有口袋,鑰匙沒地方放,就暫時留在趙弋身上,等他們晚上收工再拿回來。
忙了一整天,這會兒天都快黑了。
陽縣內已經通電,基地路燈已經亮起,時枌一邊拄拐一邊仰頭看這一盞盞路燈,眼裡全是稀奇。
基地雖然食堂大廚還沒到,但是食堂還是有的,已經收拾幹淨了,裝置齊全,刀具也很齊。
時枌傷了腳,但並不影響她殺豬。
秦豐叫來兩個士兵做配合,燒水,燙豬,時枌來刮毛。
刮完後就是時枌的拿手好戲:拆豬。
她暫時不用柺杖了,一邊保持身體平衡單腳站立,一邊幹淨利落拆分野豬,偶爾挪動位置也是單腳蹦躂,看著非常靈活,經過計程車兵都好奇圍上來觀看。
“哇,這手藝我小時候在村裡見過。”
“我去,庖丁解牛啊,這刀這麼快?”
“確定是刀快?人家是從關節拆分的吧?嘖,結構都記這麼清楚,不敢想這女孩殺人得多順手。”
“什麼殺人?這不是咱們剛來的廚師嗎?”
“……腦子清醒點,看看人家胳膊跟腿上的肌肉,腿瘸了都比你靈活。”
“聽說是趙指揮官隊裡的狙擊手,嘖,難怪。”
一整隻豬拆好,時枌汗都沒出,外邊天已經全黑了,夜風微涼,還有點舒服。
秦豐負責接下來的活。
筒子骨跟排骨留著煲湯,這會兒煲上,今天喝一碗,再放進冰箱冷凍幾塊骨頭留著下次再煲,不用像之前在農場有什麼鮮肉都要盡快吃完避免放著就壞了。
時枌只要一點骨頭,其他的都剁了包包子包餃子,正好她帶了一大袋麵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