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枌咕嚕嚕漱了口,又洗了臉,看見他還站在旁邊,疑惑看過去,心想他是不是又要發神經問她大不大之類的問題。
都大白天了,不至於吧?
平時趙弋白天還是很正常的。
兩人對視,眼中都有疑惑,但很快趙弋就挑了下眉毛,不用說話,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只是在想,要不要補一下昨天晚上缺掉的部分。”
時枌一下子睜大眼睛,睏意全無。
“什麼叫補?”
“……原本要做卻沒有做的事情?”
“這種事是每天都要做的嗎?!”時枌更震驚了。
“不是嗎?”
“那按照你這個說法陽縣那些天怎麼算!”
“……也可以補,你需要的話。”
“……”
好可怕。
時枌跟看怪物似的看著他,要越過他出浴室,卻被人攔腰摟住。
在趙弋看來,事情就有點嚴重了。
他俯身低頭,兩人夾在門中間,空間實在是不算寬敞,低頭就能碰到她鼻尖。
“前天弄完之後你就變了態度,我會在想是不是我做的不好。”
這種事還是越早說清楚越好。
“有沒有可能是我昨天太累了呢?”時枌也沒想過他會這麼想。
“所以前天是還可以的?”
時枌硬生生把還可以三個字嚥了下去,遵循本心說了“很舒服”。
趙弋就笑了。
他很滿意她這個回答。
時枌莫名臉熱,伸手推他,“讓一讓,我要出去。”
趙弋卻將她擠進浴室,抱起放到洗手臺上,湊過去親吻。
鼻尖都是牙膏的薄荷香。
本來就想補一下昨天缺失的親近,但是親著親著,耳邊她重重的呼吸,手掌之下是人逐漸上升的體溫,讓他感知到她也跟自己一樣動情,簡單的親吻似乎就不足以彌補兩人之間始終空缺的距離,手掌壓上裙擺。
滾燙的手心隔著布料都覺得熱,腿上那邊面板一片潮熱,而後又逐漸向下,契合般得貼著她柔軟的小腿肚。
燙得時枌一縮,膝蓋在人腰上重重地蹭了一下。
趙弋呼吸一滯。
她為了保持平衡,也是習慣使然,胳膊圈著人脖子,喘著氣,用漿糊一樣的腦子想了想,問他:“早上這樣……不好吧?”
他又靠過來邊親邊抵著人唇說話:“已經是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