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警衛隊營地大門正對著的街道遠遠的延伸過去,一棟鋼筋混泥土的大樓威嚴卻又冰冷的聳立著,一整涼風透過頂層破裂的窗戶吹進大樓,已經三階強化的王松站在窗戶前,透過望遠鏡觀察著正對著街道上的喪屍群。
“砰砰!”,零散響起的槍聲在空曠的城市中顯得格外的響亮,王松將望遠鏡的視野向前延伸,國民警衛隊門口計程車兵已經開槍了,零散的子彈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除了微微的波瀾之外 ,並沒有任何實際性的作用。
“我們的計劃第一步已經開始了,接下來就要等了!”,開口的是一個滿頭金髮的白人男子,他自稱“死侍”,他很強壯,即使現在是在涼爽的秋季,他還是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這讓他那充滿力量的肌肉一現無餘,但是站在他身邊的三階強化的王松並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喂!你什麼眼神!”自稱為死侍的白人男子是大樓裡這支拼湊在一起的這支團隊的臨時隊長,統治著上千人的團隊,讓他感到很驕傲,當驕傲的他瞥見了王松眼中的不屑一顧,這讓他很不舒服。
“沒什麼!”王松只是笑著瞥了他一眼,並沒有在意他,而是向隊伍裡他的手下示意了一下。
“你這個該死的黃種人!你什麼眼神!老子讓你加入就很不錯了,信不信現在老子將你從這裡扔下去!”,白人男子沒有從王松的眼神中得到一絲的敬畏,他憤怒地上前扯住了王松的衣領,高大的他一下子將王松拎了起來,王松全身的肌肉已經開始緊張起來,他只要簡單的一用力就可以反殺這個自大的白人男子,但是這會毀了王松的計劃。
“喂!你們看,國民警衛隊的大樓裡走出了人了!”,就在王松和白人男子對峙時,窗邊的另一個舉著望遠鏡的男子看到了從國民警衛隊的大樓裡出來的欒嬅一行人。
“哼!”,白人男子用盡了全力將王松推開,他本想將王松狠狠地推倒在地,可是王松穩穩地站在了他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記住,我才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我們都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對面國民警衛的武器!如果有人拖了後腿,別怪我不客氣!”
白人男子看了王松一眼,他的直覺隱隱的告訴他對面這個矮個子黃種人會是一個隱患,但是現在計劃開始了,他沒有時間處理王松,重申了一邊他的地位,走到了窗邊,拿起了望遠鏡,望遠鏡裡,欒嬅帶著兩個手下和幾個西裝革履的機器人士兵上了車,車隊駛出了國民警衛的營地。
“沒關係!我們的目標是國民警衛隊裡的武器!做好第二階段是準備!”
白人男子並沒有關注離開的欒嬅,他關心的是國民警衛隊裡庫存的武器,當然他並不知道現在國民警衛隊地下室的武器倉庫已經被姜森搬空了,他在姜森之前,發現了國民警衛隊的武器倉庫,可是那時他根本沒有辦法突破倉庫的大門。
當他將破牆的工具準備妥善,喬治.杜邦帶著士兵已經佔領了國民警衛隊的營地。為了攻下這座營地,他集結了聖安東尼奧附近所有的倖存者團隊,準備來一場大規模的行動,王松所帶領的幾十個手下,就是幾十支倖存者團隊中的一支,那個叫做“死侍”的白人男子許諾分配給王松百分之五的戰利品,但是王松跟他的手下根本不在乎這百分之五的戰利品,他們在乎的是全部的戰利品。
喪屍群的威力是巨大的,而國民警衛隊前的槍聲更加刺激了它們的前進,這些喪屍已經開始了進化,它們的軀體已經基本完成了脫水程序,乾燥的軀體看起來不堪一擊,可實際上,沒有了太多水分的負重,它們奔跑的速度得到了明顯的提升,乾枯的面板上開始生長了一層層的黑色的黴菌。它們揮舞著鋒利的雙爪向國民警衛隊計程車兵們奔跑去。
大樓裡,王松和十幾個強化的手下坐在地板上,他們每個人都從揹包裡拿出一個乾硬的玉米餅,玉米是一種高產的農作物,王松統治的小鎮正在慢慢地恢復秩序,他們很幸運的收割了成熟的玉米。
經過石磨簡單碾磨的玉米麵有點粗糙,咬一口乾硬的玉米餅還需要喝幾口水,即便如此,身邊的其他倖存者團隊看到王松等人啃著的玉米餅還是不禁的滲出了口水。
在末世,很多幸存者都沒有長遠的打算,他們只是一味的依靠文明時代留下的物資度日,可是末日留下的物資是不可再生的,沒有可靠物資來源總要有人餓死。
大樓外,“它們也在進化!”,車隊慢慢啟動,欒嬅看了一眼奔來的喪屍群,自言自語了一句,升起了車窗玻璃,她的這一句話包含了很多的無奈,喪屍在進化,leg基地面臨的困難在變大,但是她卻無法為leg基地找到支援。
奔跑的喪屍踏在滿是垃圾、落葉的柏油路上,帶起了漫天的塵埃。欒嬅的車隊離開了,她一點都不在乎為什麼喪屍群會圍攻杜邦家族在聖安東尼奧的分支。
秋天的太陽遠遠地離開著大地,卻繼續履行著它照耀著大地的職責,明媚的陽光透過了玻璃照在了室內兩個帥氣的男人面孔上,而這兩個男人也被門口的槍聲打斷。
“真不巧,leg的人剛來,喪屍也來了。”
喬治.杜邦沒有開口,他所站的窗戶的正面前,就是街道,而在他面前,街道上,黑壓壓的密集喪屍群加速地向國民警衛隊奔來,而且路的兩邊不斷有喪屍加入,他們向聞到血腥的鯊魚群一般,興奮的向子彈飛來的國民警衛隊營地湧來。
“根本望不到邊。”,喬治看著高樓大廈中間夾著的黑壓壓看不到頭的喪屍群,很快的分析道:“或許,喪屍群背後人的目的是這裡的武器吧,可是他們不知道這裡的武器我都不知道去哪裡!”
“咔嚓!”,喬治將腰間的手槍上膛,開口道:“你先走吧,我想見識見識喪屍群的厲害。”
“機槍開火!”,說著喬治按下對講機,釋出了命令。
“砰砰”
佈置在國民警衛隊營地門口的四架重機槍開火了,咆哮著的槍口不停的飛出莽撞的子彈,急速地子彈帶著摧毀一切的力量飛向喪屍群。
面目猙獰的喪屍高舉著乾枯的雙手,“嗬嗬嗬!”,張開腐爛的嘴巴,興奮的叫做,“嘭!”,一個帶著另一隻喪屍血肉的子彈剛還從他是嘴巴中飛入,帶著煙塵般的喪屍乾枯的粉末從喪屍的頭顱後飛出。
槍支是人類彌補自己暴力不知的結晶,單個生物的力量,終究無法與之抗爭。每一顆子彈都擊穿了成串的喪屍,被擊中頭顱是喪屍倒地,但是更加刺激了其他喪屍,它們踩著同伴的屍體,推搡著向國民警衛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