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等到自己的土繫到了超階，達到人法合一的境界，巖就是骨，骨就是巖！

“小泥鰍，空間系呢？”莫凡繼續問道。

小泥鰍又組織起了一些銀色的光芒來，並逐漸組成了一個巨大的瞳孔。

“空間瞳？”

原來是眼楮！

空間系將象徵自己的眼楮！

對了，還有混沌系。

小泥鰍要是有情緒的話，大概是已經表現出幾分不耐煩了，於是非常敷衍的用那些冥河的光點組成了一顆很粗糙的眼楮。

“怎麼又是眼楮？”莫凡不解道。

“噢噢，我明白了，我有兩隻眼。意思是右眼空間，左眼混沌？”

小泥鰍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擺了幾下。

“召喚呢？”

“召喚系呢？”

“你別裝死啊，還沒回答最後一個問題。”

小泥鰍沒有再給莫凡做解答了，莫凡仔細想了想，自己身體裡似乎沒有什麼可以用來象徵召喚系的。

其實也無所謂了，召喚系本身就有點獨立，不像是法師自身的力量，哪自己身體任何一個部位去象徵都不太合適。

非要找出一個，大概胯下的那玩意兒可以吧，嗯嗯，召喚千千萬萬子孫什麼的……

總而言之，小泥鰍沒有給出召喚系的象徵。

莫凡整理了一下。

也就是說，自己之後的所有魔法系修為提升之後，都將會成為自己身軀的某個象徵。

雷穴！

火心！

暗脈！

巖骨！

空間之眼！

混沌之眼！

最後還有惡魔之血！！

屢清楚這一切後，莫凡忽然間感覺自己似乎要到一個超凡入聖的境界了！

就跟修仙者一樣，把身體每一根毛發都修煉到金燦燦之後，便將飛入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