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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司命星君之死

“可是之前有仙娥曾見過三生……仙子,曾與司命星君在一起,並且好似還鬧得不大愉快。”

陌溪行至三生身邊,一邊用衣袖細細的幫她擦著臉上的墨跡,一邊淡淡道:“許是那仙娥看錯了罷,今日三生一直與我在一起的。”三生揪住陌溪的衣袖,將臉埋在他肩頭,一陣亂蹭。陌溪自是不會制止她這般親暱的行為,樂得髒了一身衣服的讓她蹭。

鶴仙將兩人之間含情脈脈的互動幹望了一會兒,扯了扯嘴角笑道:“既然神君如是說了,那定是那小仙娥看錯了。鶴仙在這裡像三生仙子道個歉,告辭。”

“等等。”陌溪突然喚住鶴仙,“司命要睡上六七千年,這司命一職又有何人來做?”

“天帝自會另行安排。”

“嗯,鶴仙使可否替我像天帝帶句話,我妻三生素日裡便愛看話本,腦子裡裝了不少東西,編排起命格來不會比司命差多少。”

鶴仙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又將三生望了一會兒,才道:“小仙記住了,神君的話一定會帶到的。”

等鶴仙走遠了三生才自陌溪懷裡抬起頭來,滿眼皆是明媚的笑意:“沒想到啊沒想到,陌溪竟能如此嚴肅的睜著眼睛說瞎話的?”

陌溪揉了揉三生額前的細發,似笑非笑道:“你倒好意思揶揄起我來了。若不是見你與她爭執得太厲害了,我會絆她那一下麼?”

三生嘆氣道:“是有些對不住司命星君。不過一場小小的爭執累得她要睡上六七千年。”

陌溪一聲輕笑:“三生,你當真以為哪個仙君會那麼蠢笨?以司命的能力還不至於被我暗算了一下就摔入瓊池的。”

三生眨巴著眼:“她自己想掉進去?為何?”

陌溪望了望天帝寢殿的方向道:“聽聞前些日子司命又去向天帝表白了。”

三生驚了驚:“司命喜歡天帝?”

陌溪勾唇笑了笑:“這些天界的軼聞等你待的時間久了自然就會知道了。司命此次表白似乎被天帝拒得狠了點,很是傷情……她素日與我走得近,我便稍微知道一點她的心思。”

“什麼心思?”

“司命本是個散漫隨性的女子,對所在職位早已厭煩,她之所以一直留在天界只因為心裡存了對天帝的念想,如今這念想被打破了,她自是要想方設法的拜託這個職位。醉上幾千年,人世早已變幻,這職位也定會有人頂替,她自然就解脫了。”

三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琢磨了一會兒又抬頭望陌溪:“司命如此不待見這位置,可見這著實不是個什麼好位置,你為何還要將我往坑裡帶?”

陌溪沉默了半晌:“你與司命為何起的衝突?”

提起這事,三生來了勁兒,一下便將自己的問題拋在腦後:“陌溪可還記得長安?”陌溪點頭,三生興沖沖道,“我今日見司命在替將要上界的仙人寫劫數,湊過去一看恰巧看見了長安。他已經修煉有成要歷劫飛昇了。”

“嗯。”陌溪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轉頭去看三生做的畫,不大願意聽見她如此殷勤的對他說另一個男子的事情。

三生卻沒將陌溪的表情看得仔細,接著道:“這本是一件好事,我原也很是開心,但司命卻告訴我她給長安批的是情劫,要讓長安愛上已是近暮年的白九!經歷一段永遠無法說出口的苦戀。”

陌溪習以為常的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司命能做出來的事。

三生拍案怒道:“白九可是咱們倆的仇人!怎能讓長安喜歡上那樣的貨色!”

咱們倆這三個字說得順溜,陌溪聽得高興,目光又落在三生身上,溫言問:“你待如何?”

“肯定是不能讓白九得了好果子吃的!長安如此秀色可餐的孩子,要吃也得讓我先嚐……”

陌溪的眼危險的一眯,三生眼珠一轉道:“要吃也得問問我是否同意!後來我想到長安不是有個師兄麼,便給司命提議,讓長安與那個什麼長武好上不就行了。可是司命偏說如此算不得歷劫。所以我與她便爭執起來了。”三生搖頭感嘆,“沒想到司命的腦子轉得如此快,與我爭執之餘還能想到如此計謀。”

陌溪琢磨了一會兒事件經過,突然點出了一個被遺忘的點:“最後長安的劫數到底是如何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