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暈倒一天一夜了,你不醒來我哪敢離開,話說回來,你是醫生,給人治個病怎麼把自己治暈過去了,還好醫生檢查說你沒有什麼大礙,就是有些脫力。”
丁牽獵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一雙丹鳳眼裡淚汪汪的,喋喋不休的埋怨著,但話語裡的那份擔心和關懷讓丁寧心裡暖洋洋的,就像母親在自己耳邊不斷的嘮叨著的那種溫暖感覺。
見丁寧傻乎乎的看著她不說話,丁牽獵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餓了吧,我給你弄點吃的。”
丁寧心情激盪,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姐,我不餓,你快休息一會兒吧。”
丁牽獵渾身一僵,臉上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紅雲,嘴裡嘟囔著:“我倒是想休息,也得有地方啊。”
“你上床躺一會兒吧,我躺了那麼久,渾身跟生鏽了似的,我下地活動活動。”
丁寧不容拒絕的拽著丁牽獵把她拉上床,正準備下床時,卻腦袋一暈,差點摔倒。
丁牽獵一把摟住他,眼神躲閃的說道:“你還沒有恢復,那就一起躺會兒吧。”
“我……”
丁寧心裡一跳,眼神古怪的看著丁牽獵。
丁牽獵俏臉微紅,扭過頭去言不由衷的道:“我是你姐,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呃,那好吧!”
丁寧感受著她如擂鼓般的心跳,總覺的有些不合適,但她都這樣說了,他要是再矯情就顯得心裡有鬼了。
兩人並肩躺在床上,丁寧嘴唇囁喏了兩下,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從何說起,覺得雖然姐弟相認了,但畢竟二十多年沒有見過,此刻躺在一起讓他有些尷尬,畢竟,姐姐可是和沈牧晴一個級數的大美女,而且身材極為火爆。
特別是病床不大,兩人擠在一起難免有身體接觸,那柔軟的觸覺和若有若無的體香撲鼻而來,讓他有些心猿意馬,暗罵一聲自己畜生,竟然對自己的姐姐也有不軌之心,連忙靜氣凝神運轉《菩提心訣》進入修煉當中。
丁牽獵渾身緊繃,背對著丁寧,雖然是和衣而睡,還是讓她很緊張,她可是知道丁寧和她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更何況兩人之前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此刻回想起那天的旖旎風情,雖然是為了救人,但那種靈肉合一的感覺讓她這段時間回味不已,心中生出異樣的情緒。
感受著身後雄渾的男性氣息,丁牽獵心如鹿撞,輕咬著櫻唇,之前的睏意一掃而空,美眸中波光流轉,既擔心丁寧對她不軌,又隱隱的有些期盼。
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著,如果他忍不住獸性大發,想要對我做點什麼,我是拒絕呢?還是半推半就呢?
不,不可能,他根本不知道我不是他的親姐姐,又怎麼可能會對我做出那些禽獸之舉呢,想到這裡,丁牽獵心裡竟然隱隱的有些失落感。
她已經二十五歲了,身體正是熟透了時候,要是沒有經歷過人事還好點,可在體會過那種美妙的滋味後,她已經食髓知味,也有著強烈的渴望。
一向對男人不屑一顧的她,這段時間可沒少做那些沒羞沒臊的夢,夢中的那個男人現在就躺在她的身邊,卻不能共赴巫山,讓她如何能不惆悵。
腦子裡亂哄哄的,輾轉反側,心亂如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眼皮發沉,昏昏睡去。
她做了一個很香豔的夢,夢見她和丁寧重溫舊夢,讓她一次次的靈魂登上天堂,快樂到了極致。
當清晨的陽光灑落病房內時,丁寧迷迷糊糊的感覺懷中摟著一句柔軟的嬌軀,渾噩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還以為是落雪。
於是,大手毫不客氣的撩起衣衫,輕車熟路的攀上傲人的高峰,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丁牽獵渾身一僵,大腦一片轟鳴,羞的臉色通紅,她已經醒了一會兒了,卻發現不知道自己何時鑽到了丁寧的懷裡,他的大腿還壓在她的腰上讓她動也不敢動,只能閉目假寐。
本想著趁著他翻身時就趕緊起床,可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佔據了她的制高點,那種任人把玩的羞恥感讓她羞不可抑。
咦,落雪的胸什麼時候又變大了?不,不對,這不是落雪的,那是誰?難道是……天啊,這是姐姐。
丁寧渾身一個激靈,鹹豬手呲溜一聲就縮了回來,連忙睜開眼睛,出現在視線裡的就是丁牽獵微微顫抖的長睫毛和羞紅的臉頰。
姐已經醒了,我竟然摸了姐姐的胸,我真是個畜生,丁寧羞愧的無地自容,嘴唇囁喏著:“姐,對不起,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