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

秦央輕輕一笑，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有些事，說出來反倒沒什麼了。

自己想要成就人皇，就繞不開封神的設定。

楊戩和哪吒都出現了，通天教主一脈的人，還能少得了？

如此一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這方世界，本不該出現劍仙、道士等職業者，更不應該出現九五至尊。

對於這些職業，別說人類無法解釋。

就連愛勒貝拉、阿卡託什等正神，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這方世界，被某個力量選中了。

他將華夏列皇的力量與意志，投送到了這個世界。

其目的，就是讓降格為“天子”的人皇，在這裡重鑄自己的權柄，奪回屬於自己的天命。

而這件事的執行者，就是當今的神皇，秦央。

“原來如此，真是……太妙了。”

秦央臉上浮現出了茅塞頓開的笑容。

自己的由來，力量的由來，在這一刻無比的清晰。

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朕之前怎麼就沒想到。”

秦央看向張凌霄，算是明白他為什麼會幫助自己了。

他和司振風，都是最早加入自己的人。

司振風是為了實現理想抱負，才抱上自己的大腿。

可張凌霄呢？

他這樣的人，沒有道德，也看不到什麼理想，實力和手段又強得可怕。

秦央一直想不通，他為什麼要支援自己。

甚至，在聖城一戰中，張凌霄還願意犧牲自身，為自己尋找地獄的通路。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張凌霄能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只有一種可能。

他也具有抱負，而這個抱負，只有自己的能夠實現。

“隱瞞陛下這麼久，臣罪該萬死。”

見秦央不說話，張凌霄不禁有些慌了。

秦央微微搖頭，笑道：“該坦白的都坦白了，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