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花就這樣走了,她走了之後房間裡的溫度逐漸的平靜了下來,我的心情也變的十分複雜,要說我後悔嗎?作為男人的角度來說,拒絕了這樣一個尤物我自然是後悔的,雖然我知道如果剛才我更進一步也未必會得到什麼,我不相信吳小花會是這麼隨便的一個女人,從理智上說我感覺我做的沒錯,在村子裡的時候小英能對我有好感,可能是因為青梅竹馬的原因,但是我不知道我哪裡值得吳小花這樣的女人喜歡,我們兩個從認識到現在,也就是這次她主動給我打電話算是有了比較深入的接觸,之前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吳小花是個精明的女人,她做什麼事情肯定都是有理由的,包括今晚的舉動,不過正如她所說,女人的心思男人註定猜不透,這是歷史遺留的問題。
我摸了摸下巴笑道:“吳小花提到了我的面相,難道她從哥們兒的面相之中看出了王霸之氣?所以想要先下手為強?”
想了半天我也想不通,反而是我感覺自己有點傻,該理智的時候不理智,我今晚的行為說出去肯定要遭到男同胞的唾棄,我站了起來去洗了個澡,之後開了一瓶紅酒,靠著酒精的麻醉才逐漸睡去。
第二天我再見到吳小花的時候其實有點尷尬,不過她倒是跟沒事人一樣,我也只能當昨晚的那個經歷是我沒做了一個不完整的春夢了,馬臉那邊還沒有訊息,我們三個只能在這個旅遊業極其發達的城市裡閒逛遊玩,一直等到了晚上的時候,馬臉給我打了個電話道:“天哥,已經搞定了,騰衝和盈江做玉石生意做的最大的姓王的,有五個人,資料我都整理的差不多了,你在哪裡呢我現在就給你送過去。”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看來的確是人不可貌相,他能這麼快就找好資料也算是給了漲了面子,我把酒店的位置告訴了他,他道:“天哥就是天哥,這地方可老jb貴了,裡面的妹子水靈嗎?”
“你過來,我給你開一間房,晚上消費多少都算我的。”我道,接手三叔生意之後,對於這一類人的喜好我已經習以為常。
“天哥敞亮!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馬臉倒也沒有跟我客氣。
在大概九點的時候,馬臉到了酒店這邊,他帶著一個平板電腦,裡面都是他蒐集來的資料,很多都是網頁的截圖,馬臉道:“其實這些東西也很好查,我一個朋友就在那邊做玉石生意,雖然生意不大,一個圈子的,圈子裡的幾個大佬他還是能說出名字的,姓王的就這麼幾個。而且資料本地網上都有,我就都給整理了下來。”
馬臉做的資料有點亂,不過並不影響我們看的明白。
“會不會有什麼隱藏的富豪?就是不顯山不漏水的那種?”我問馬臉道。
“天哥這你放心,生意場上做的大的很少能瞞得住的,除非不夠大,你要說會不會有遺漏,那可能會有,但是機率不大。”馬臉道。
我點了點頭,馬臉的這句話說的沒毛病,我就跟吳小花還有雙眼皮逐個的看這些人,我道:“這些生意人,生意做的順的時候會敬神,但是未必會想到算命看相,一般人都是在經受挫折的時候才會相信這些東西,這叫投石問路,也是一種自我安慰,所以我感覺,二十年前的這個姓王的,估計會有一些生意上的挫折,而且這個人的年紀應該在三十歲到五十歲之間,感覺這個年紀的男的才會相信看相多一點,現在算起來,應該是七十歲了。”
吳小花看著我笑道:“看不出來你現在的腦子還挺好使。不過你想東西還是片面了,七十歲的人了,有可能過世了,也有可能退休了,所以這個還真說不準,馬老哥,單看這個我們很難確定到底要找的人是誰,你看這樣行不行?你能不能幫忙越一下這五個人,撮合我們見個面?”
馬臉聽完連連搖頭道:“大妹子,馬臉我可真沒這能耐,這些大人物可不是說見就能見的。”
我早就想過這個問題,就算我們把範圍縮小了,卻絕對不能縮小到一個人,比如現在的五個人,就算當年的這個人就在這五個人之中,我們卻依舊難以繼續篩查,如果馬臉在雲南是好比三叔在洛陽的位置那事情很好辦,大不了找黃老約見一下這五個人,但是現在明顯的不行,馬臉能做到現在這樣,我感覺已經是到了他能做的極限了。
事情一下子陷入了瓶頸,但是卡在這裡我絕對不甘心,也絕對不可能在現在放棄。
出現問題,就必須解決問題。
“你們這邊有沒有算命看相之類特別厲害的大師?”我看著馬臉問道。
“有呀,當然有,哪裡沒有這樣的師傅呢?我們這有個老頭,叫,叫什麼來著,姓劉,名字我還真忘記了,他在整個雲南名氣都很大,就在昆明,找他算命看風水的人都是牛逼人物,個頂個的厲害,這老頭算命收錢只收現金,很多人都是扛著麻袋去找他的。老她孃的賺錢了!”馬臉道。
“幫我聯絡一下這個人,可以聯絡的上嗎?”我看著馬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