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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超脫想象的範疇

我肯定不會信狗子老頭的這句話,他的這句話可以這樣理解:“鐵面生活在我們每個人的心裡。”

不過我卻也感覺到他對鐵面生深深的畏懼,這也說明了鐵面生這個人的可怕,七門徒是他的徒弟不假,他給了七門徒活命的機會,卻讓自己的七個徒弟自相殘殺,這七個徒弟為了鐵面生留下的東西糾纏百年,對於恩師鐵面生,七門徒和他的後人心中其實又是畏懼的。

鐵面生絕對是死了,沒有人能活這麼久,這一點我非常肯定。如果他能幾百年都不死,那就不是用可怕能形容的了。

從狗子老頭那裡出來之後,我心裡依舊是十分的糾結,我仿若是陷入了一個大大的泥潭,我前一腳從這個泥潭裡出來,後一步就依舊是身陷沼澤之中,等我回到了住所的時候,吳小花和王破軍也圍了上來,王破軍哭喪著臉道:“哥哥,這一次你千萬別來個不能說,小花姐姐現在懷疑是我搞丟了他弟弟,在找我算賬呢,你一定要給我清白。”

有了狗子老頭的話,我看這個王破軍也順眼了很多,就算這個小傢伙會有點私心,其實在本質上我們都一樣,至於私心的方面,吳小花會有,我也有,我不可能對他有過分的要求,我就把王破軍和吳小花叫到了我房間裡,之後把我從狗子老頭那邊聽來的部分內容告訴了他們,說完之後,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覷,最後三個人竟然同時的發出無奈的苦笑。

狗子老頭的這些話,無疑在無形之中打破了我們之間的一些隔閡,讓我們這三個年輕人站在了一條戰線上,這可以說是意外的收穫,也是唯一讓我欣慰的一點,因為我本身不是一個陰謀論者,我也不想每天都在懷疑著身邊的同伴。不過有些話我卻也不能對王破軍無限的坦誠,在說完關於七門徒的內容之後,我把吳小花單獨的留在了房間裡,王破軍對此非常不滿,他在臨走前大力的摔上門,道:“一對狗男女!”

“狗子老頭親眼見過一個戴著鐵面具疑似鐵面生的人,跟雙眼皮長的一模一樣,他在昨晚沒有對我說實話,我想也正是這個讓雙眼皮無法接受。”我道。

吳小花沒有驚呼,反而是非常平靜的攏了攏頭髮,道:“你感覺這個老頭可信嗎?”

“可信。”我道。

吳小花抬頭看著我,她忽然對我衝了過來抱住了我,然後一雙紅唇對著我就印了過來,我不知道她為何會忽然有這樣的舉動,但是我能感覺到她的緊繃,她的瘋狂或許就是她壓抑的釋放。

我的壓力不大嗎?

大!

而且我會放過這個再次主動過來的丫頭嗎?

不會!

我順勢的抱緊了她。

兩個人就這樣唇齒糾纏到了一起,她的香甜與芬芳讓我迷失自我,她的香氣讓我忘卻一切的煩惱,女人真的是男人最好的調節劑,特別是一個有意思的女人。

在這一刻,我忽然覺得,我們兩個的擁抱和接吻,其實沒有任何的情慾成分在裡面,有的只是兩個被這件事搞的焦頭爛額的年輕人別樣的釋放。

許久之後,我們倆分開,吳小花雙臉羞紅的整理了一下剛才被我亂摸之後稍微凌亂的衣服,我也是侷促不安又熱血沸騰的坐在床邊上。她抽出我的煙盒點了一根菸,道:“還記得之前我們說過的,雁回在那個玉中的時候身上穿的衣服嗎?”

“恩。”我點頭道,當時吳小花說,這是她不能對我說的秘密。

“我們吳家,女孩兒不能進祠堂,我小時候特別淘氣就像個男孩子一樣,加上我爸的關係,我偷偷的溜進去過幾次,後來發現之後,也只是毒打一頓,在祠堂之上有一個單獨的一層,上著一把銅鎖,那是我們吳家的禁地,除了族長之外沒有人可以進去,那把銅鎖的鑰匙只有我爸有。”吳小花道。

“不是吧,這你也溜進去了?”我驚道。

她點了點頭道:“我是那種有了好奇心如果不知道真相就決不罷休的人,我媽一直都說我肯定是投錯了胎才變成了女孩子,我既然知道了那個單獨樓層的存在,就一定要想辦法知道那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直到有一天,我又偷偷的溜進了祠堂裡面,我站在那個房間之前,研究怎麼開啟那個銅鎖,我忽然聽到了在那個屋子裡面有人叫我的名字,是一個女人,聲音很溫柔,她叫我,小花,小花。我當時就嚇壞了,以為被人發現了我偷窺的秘密,快速的跑下了樓。”

“我開始在祠堂外面觀察我爸,觀察進出祠堂的每一個吳家的人,我發現那個閣樓我爸一個月會上去一次,每一次進去之後就會待上幾個小時然後出來,除此之外有人去祠堂祭奠,卻沒有人敢上三樓去,更沒有人給三樓送飯。”吳小花道。

“你爸是不是每次出來都扶著腰滿臉的疲憊?他不會是在裡面養了一個情婦吧?”我道。

她瞪了我一眼道:“有不需要吃飯喝水洗澡的情婦嗎?不過當時年幼的我,也是這麼想的,我當時特別的恨我爸,我感覺他做了對不起我媽的事情,而且在知道那個聲音的主人是個狐狸精之後,我反而不害怕了,我再次的偷偷的上了閣樓,我對那個女人說讓她離開我爸,我非常天真的對她宣告我對我爸的主權,結果那個女人一直在笑,她告訴我,如果想讓她走就去拿鑰匙,只有拿了鑰匙開啟門她才能離開。之後,我便千辛萬苦的想要偷我爸的鑰匙,可是鑰匙就在我爸的腰上,他每天都貼身帶著,我根本就沒有機會。”

“後來,我給我爸下了安眠藥,偷走了他的鑰匙,之後我慌忙的跑到了閣樓上,就在我即將得手的時候,我爸抓住了我的手,原來他早就看破了我的陰謀詭計,我以為我逃不過一場驚天動地的毒打,所以必須先下手為強,我當時就質問他裡面的女人是誰,我爸卻沒有打我,他把我抱了起來,甚至幫我開啟了那把銅鎖把我領進了屋裡,那間屋子裡很香,因為我媽的身上就很香,所以我立馬就開始搜尋那個女人。”吳小花道。

“你找到了嗎?”我問道。

“沒有。屋子裡沒有人,不過我看到在屋子的中間掛著一幅畫像,畫像上是一個穿著一身奇怪鎧甲的人,這個人的臉上戴著一張鐵面具,在他的懷裡,抱著一隻白色的狸貓,這個狸貓有幾個尾巴。你不是想知道雁回當時在玉中穿的什麼衣服嗎?就是那奇怪的鎧甲,只不過不是穿在身上,而是在玉中另外放著。”吳小花道,她的臉上寫滿了驚恐。

“就好像是一個大人,他正在走路,走著走著,他一下子變成了一個三歲的孩子,那成年人的衣服對於他自然是太大了,就自然的脫落了。”吳小花道。

我走過去,抓住了她的手,我能感受到這個女人的緊張,實際上我的心裡也在砰砰亂跳。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要表達什麼,因為我覺得,這一切超脫了我想象的範疇之內。

“我明明聽到了女人的聲音,但是屋子裡卻找不到人,最後,我終於發現,那個女人就在那副畫上,在那隻貓的眼睛裡,她在對我笑,還有屋子裡的香味,當我長大後我無法忘記那種味道,但是任憑我怎麼找,我卻再也找不到那屬於屋子中的特別香味。”吳小花道。

“你那時候多大?”我問道。

“十三歲。”她低聲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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