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

秒殺。

任由魔魂少女強橫恐怖。

任由其操控命運法則恐怖如斯。

在陳悟真燃燒戰魂、衍化一切力量殺出的心劍殺機之下，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你——你是——”

魔魂少女渾身巨震，眼中顯出極為駭然之色。

彷彿，在毀滅之前，她看到了更多的、更不可思議也更超乎想象的東西。

但，她沒有能說出來。

她也不可能有機會說出來了。

魔魂少女毀滅。

灰白色的氣流沒有了主心骨，化作紛紛飄飛的雪花，飄散而下。

問心橋消失了。

元黃秘境呈現在了夏明淵、姬浩源和夏妍卿、夏可卿四人的眼中。

也呈現在了被鎮壓之後，化作一隻髒兮兮的小妖犬眼中。

小妖犬很醜。

渾身還髒兮兮的，灰白色的雜毛混亂不堪，並散發出一陣陣令人噁心的氣息。

它只有一尺來長，像是剛出生的小狗崽兒一樣。

它的雙眼雖不再血紅，卻也不再有靈性。

彷彿是一隻這世間最呆、最傻的土狗。

但，它卻是被命運制裁，承受了命運法則的方翠鸝。

重生前那一世，方翠鸝便是這般結局。

今生，似乎依舊是。

“嗤嗤——”

陳悟真身上的火焰依舊在燃燒。

他的生命力，在極速的透支。

但他根本不在乎。

“天樞奧義！”

“推衍！”

“推衍！”

“推衍！”

陳悟真不相信方凌曦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