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師闊海突然厲喝一聲,一道九頭獅子虛相昂首怒吼,身上層層纏繞的枷鎖盡數被崩斷震飛,異常威武的矗立在師闊海的身邊。
魂力震盪,周圍的大片獄卒都是被震得直接坐倒在地,就連兵馬寺計程車兵也都是神色驟變。
他們都是清楚這一次的任務只是配合宇文翼幕僚進行挑撥,其他的事情可與他們無關。
宇文翼的心腹這時直對師闊海的氣勢衝擊,整個人的臉色瞬間被強壓逼得慘白一片,馬上閉嘴,再也不敢多說一些什麼。
他知道師闊海一直是這樣的脾氣,特別是他身為六階虛相高手,兵馬寺中幾乎沒有幾人是他的對手,甚至有人說他隨時都有機會突破到七階虛相,如果將怒火引到自己身上,那絕對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特別是他已經成功挑撥了師闊海對甯越的印象,任務完成,自然是不想再生出別的事端。
周圍的罪軍見著師闊海大發神威,都是高聲呼喝了幾聲,六百餘的罪軍都是催動魂力,用虛相將各自身上的枷鎖全部破開,令大大小小的破碎鎖鏈瞬間撒了一地。
這下子獄卒和兵馬寺士兵都散去一旁,只將師闊海等人留在了演武場正中。
師闊海一眼掃到了負責這邊事宜的宇文翼的心腹,大聲說道:“既然要我們去乾州,快點給我們弄點酒肉過來,不然哪有屁的力氣走那麼遠!”
宇文翼心腹一聽,馬上吩咐人去準備酒食,他自是不願意得罪在師闊海這群人。
於是沒等於二十八回來,師闊海一行雪鷲軍的罪軍,就在演武場上大吃大喝了起來,小半天的時間,才吃飽喝足。
為首的師闊海一聲令下,都去取了早就準備好的甲冑武器,各領了幾匹馬匹,呼喝一聲,就帶人上路。
等著這群人走了,兵馬寺計程車兵和獄卒們才都鬆了一口氣。
獄卒頭目還是有些心悸的說道:“這個師闊海還真是什麼都不管不顧,真還以為現在他們還是以前的雪鷲軍吶,到了乾州,看那邊的人怎麼收拾他們,這等罪軍,誰有願意要到手裡。”
宇文翼的心腹也是一臉陰沉,說道:“師闊海這人夠狠,他知道如果想要逃走的,他留在麒麟城的家人就全都完了,所以他縱然兇橫,也只能乖乖的去乾州那邊,不過要是以後遇到這個人,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一眾士兵和獄卒都是大力點頭,表示同意,師闊海一群人都是真正的精兵猛將,雖然之前被下罪獄中,可是整個大夏宿衛之中,還真難跳出來多少軍隊能與之抗衡。
師闊海一行人雖然出發迅速,可是還在城門處被人攔住,於二十八隨後神色複雜的趕了過來。
他去找宇文翼進行商議,卻被告知出了雪鷲軍,其他宿衛沒有一支能夠調動,要是等下去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令甯越的四品中郎將名副其實。
於二十八最終還是被宇文翼說服,雪鷲軍雖然隨著燕驚龍一起造反篡逆,可是畢竟軍人以服從為天職,他們只是一夥聽從燕重光命令的軍人罷了。
所以燕驚龍篡位造反失敗之後,燕重光最後也沒有殺掉師闊海等人,也是這樣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