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氏部秀人說出‘支那人’三個字的時候,就意味著這個事情已經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支那’一詞源自於印度,是梵語‘秦’的意思。
原先,倭國稱華夏為‘中土’或者‘唐土’。在倭國變法後,它們國力強盛,不再把華夏放在眼裡。隨即改成華夏為‘支那’。民國成立之後,華夏拒絕接受任何含有‘支那’一詞字樣的公文,華夏才在1930年改口稱我國為‘華夏’。
不過在抗戰時期,倭國人對華夏又開始用這個稱號以表蔑視。直到二戰結束後,盟國確認‘支那’一詞含有貶義,倭國不得再對華夏使用這種稱呼。但是時至今日,仍然有倭國人對華夏使用這種稱呼!這就完全是侮辱的意思!讓蕭鵬忍受這?那是不可能的!
他又不是魯大文豪,留學倭國的時候天天自稱支那人,憑此可以拉近和倭國人的關係,住旅店都可以打折優惠,誰在他面前敢稱呼‘支那人’一詞,那直接就等著捱上吧。
嘖嘖,特別是現在這麼好的機會。擂臺啊!打人都不用負責的!這樣的好事可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呢。
蕭鵬把身上的熊皮大氅交給楊猛。
楊猛倒愣了:“你要幹什麼?”
蕭鵬一指擂臺上:“他要挑戰我,我上去會會他去。”
楊猛愣了:“他腦袋秀逗了?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不是應該照著我來麼?”
蕭鵬撇撇嘴:“我也想不明白,這倭國人的腦回路和咱們不在一個位面上。”
“我覺得還是我去比較好點,這事交給我了吧!”楊猛並搖了搖頭:“哪有大哥上陣小弟看著的道理?對吧?”
“滾蛋!你就是想上去出風頭!”蕭鵬毫不猶豫的揭穿了楊猛的真實想法。
兩個人還在那裡嘀嘀咕咕的時候,擂臺上的氏部秀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支那人,你門這些東亞病夫,別想躲避這場擂臺,別以為我是那群毛頭小子,我是真正混道上的,你看看那邊!”
蕭鵬歪頭一看,呃。幾個黑西裝正抓著兩個女人,不是三橋藤子和千佳又是誰?真特麼的夠麻煩。
“猛子,那倆妞交給你了。”蕭鵬談談的說道,把自己的熊皮大氅直接扔給身邊的雙胞胎,脫掉了鞋子,直接跳上了擂臺。
他直接從裁判手裡接過了手套戴上。裁判一愣:“你不用脫衣服嗎?”
蕭鵬微笑著搖了搖頭:“不需要了,這連熱身都不夠。”
裁判聽後不說話,搖了搖頭後,檢查了蕭鵬身上是否攜帶了違禁物品後,後退兩步,示意雙方靠近。
氏部秀人走近後壓低了音量對蕭鵬說道:“支那人,你如果不想讓那兩個女人出事,你就老老實實的不許換手,我可不是那些只知道打打殺殺的小年輕,你如果敢還手,那兩個女人的安全我可不敢保證。”
蕭鵬咧嘴笑了:“嗯,不錯,這才有個黑幫的樣子。夠卑鄙。”
“別廢話,照我說的去做!”氏部秀人恐嚇道:“如果你不照做的話。哼哼,後果你自己承擔!”
蕭鵬套了掏耳朵,走到擂臺旁邊,現場氣氛到了最高潮,不過沒什麼人是給蕭鵬加油的。都是在給氏部秀人歡呼。
看著那些給氏部秀人歡呼的觀眾,再看看自己身後,一個個的都愁眉苦臉的,就差把擔心寫在臉上了,嘖嘖,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不過也難怪他們擔心,悄悄拿個氏部秀人,在擂臺上歡歡的,就差跳舞了,再看看蕭鵬,呆在角落裡一言不發。這戰鬥態度就不一樣。
裁判把兩人叫道擂臺中間,隨著一聲鑼響,比賽正式開始了。
氏部秀人一聲怪叫,直接加快速度一個飛踹向著蕭鵬的面門踹去。
“靠,你以為打電動遊戲呢?還飛踹?”蕭鵬都感覺有點後悔了,怎麼跟這麼一個傻缺同臺競技呢?
蕭鵬也懶得跟他墨跡了,一側身躲過氏部秀人的飛踹,右手順勢一拳,重重砸在氏部秀人的腹部。那發出的聲音就像敲擊皮鼓一般:“砰”的一聲悶響!
“裁判,數秒吧。”蕭鵬已經摘手套了。
裁判低頭一看地上的氏部秀人,得,不用輸秒了,趕緊叫醫護人員吧這特麼的大便都給打出來了,不判他輸能行麼?
整個賽場裡鴉雀無聲,最後還是前田日明反應快,拿著麥克風走上擂臺:“哇哦,這真是一場精彩的比賽。”
現場人聽了心裡只想罵街,精彩的比賽?開什麼玩笑!這丫的就是一場虐菜局!什麼也沒看清楚,比賽就已經結束了。特麼的那個叫氏部秀人的,叫的震天響,結果給一拳砸出屎來了!還有比這個更丟人的麼?
前田日明拿著一塊‘金牌’和兩萬日元的假支票遞給蕭鵬,同時把麥克風交給蕭鵬,示意他說兩句。
蕭鵬接過麥克風,看了看周圍:“實在對不起了,我實在沒想到倭國人這麼弱。”
這一句話引起了軒然大波,本來讓蕭鵬一拳給嚇住的觀眾們現在就跟沸騰的油鍋一般,瞬間炸了窩。現場到處都是謾罵聲。
蕭鵬套了掏耳朵,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我們華夏有句話,叫做會咬人的狗不叫,而你們這隻會亂叫麼?我說的沒錯啊,這確實弱爆了啊!”
“剛才我上場的時候,有人說什麼‘東亞病夫’,有人說什麼支那人,那如果我是‘東亞病夫’,這一拳都扛不住的傢伙算什麼?‘倭國小泥人’?這是擂臺,一切用實力說話。沒有實力,一切都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