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稱呼,聽得莫笙一陣惡寒。
要不是當著格羅夫的面兒,她不好掃了夜西戎的面子,估計會直接反駁他的稱謂了。
兩人的稱謂和親暱姿態,到是讓格羅夫有點訝異,好奇的問夜西戎,“特別的人?頭像?”
夜西戎點頭承認,“您猜得很準。”
格羅夫哈哈大笑起來。
唯有莫笙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兩人聊的什麼梗,只能保持禮貌的微笑。
格羅夫說,“不知道為什麼,看莫小姐總覺得有眼緣,只是這次在L國的停留太過短暫,想再聚恐怕沒那麼容易了。”
他有些失落的樣子,且不像是偽裝出來的一樣。
莫笙到是沒接話,這種時候也不適合她去接話。
譚戰這個時候回來了,視線落在了莫笙的腰間。
那裡,正放著夜西戎的手。
隔著一點距離,莫笙都感覺到了譚戰眼底的深沉,想要試著迴避夜西戎,卻被他摟得更緊了。
她不禁暗自咬牙,覺得夜西戎又在給自己找麻煩了。
當著格羅夫的面,譚戰也不好表現出什麼不滿來,只是跟格羅夫說道,“莫笙是我麾下的一員,第一次出席這種宴會,若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請格羅夫主席多多包涵才是。”
“譚先生嚴重了,宴會就是用來聯絡感情的,不用那麼上綱上線,而且我看莫小姐很大方得體,不錯不錯。”格羅夫跟譚戰碰了杯,兩人喝了酒。
莫笙卻在心裡微微嘆氣,好不容易得到的一點信任,被夜西戎這麼一攪和,算是徹底的玩完了。
舒錦傾也對她投來了擔心的目光。
這一場晚宴,對莫笙來說,還真像鴻門宴。
連舒錦傾這個局外人都看出了眼前的局勢有多精緻,雖然表面上他們還言笑晏晏著,但暗中的較勁已經不知道烽火綿延多久了……
你來我往之間,都是一種無形的鬥爭。
不過在氣勢上,譚戰還是稍稍遜色了一些,畢竟夜西戎這人,沒幾個人能壓得住的。
這一點從他當年帶上假妝冒充南澗處理國事就足以看出來。
當然這是前話,知道的人也沒幾個。
好不容易熬到宴會結束,莫笙覺得自己的半條命都快沒了,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跟著舒錦傾就溜走了,再不敢逗留。
一回到車上,她就甩掉了高跟鞋說道,“真他媽累!”
“好久沒聽到你罵髒話了,看來今晚是真憋屈了。”舒錦傾有點感嘆的表示。
莫笙揉著腳一臉痛苦,“如果他們眼神能射穿人的話,估計我現在就是一蜜蜂窩了。”
舒錦傾被她的形容逗得笑了起來,從一旁的儲物箱裡取了個瓶子遞給她說道,“拿回去揉揉,會緩解一些的。”
“謝了。”莫笙不客氣的收下了。
“說說今晚的收穫吧。”這才是舒錦傾想要知道的事情。
莫笙一改方才的放鬆,立馬嚴峻的表示,“餘已詞見到我似乎很驚訝,看得出來他與貝飛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別人不知道的事情,我感覺貝家的事情,多多少少都跟餘已詞有關。”
舒錦傾單手撐著下巴思索著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