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以驚剛結束了會議,邵堯就急急忙忙來彙報情況。
他一五一十的將剛才的情況給嚴以驚細說了一遍,見嚴少的表情並沒太大變化,還以為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猶豫了一下問道,“嚴少要和太太商議一下嗎?”
“商議什麼?”嚴以驚反問他。
邵堯有點不知該怎麼說,畢竟這事關嚴少的尊嚴。
可嚴少看上去很是平靜,只是揮揮手,“忙你的去吧,我的太太,我瞭解。”
邵堯也只能退下了,但多多少少還是為嚴以驚捏了把冷汗。
等嚴以驚下班回去,梁塵也沒提過這件事情,還是和往常一樣,該做什麼做什麼,該說什麼說什麼。
到是嚴紡,一改之前針對梁塵的態度,難得沒有挑剔,還和秦露說了慈善晚宴的事情。
雖然免不得對秦露一番安排,但比之前要好上許多。
晚上睡覺前,嚴以驚隨口問了一句,“今天沒發生什麼事情嗎?”
梁塵搖搖頭,“沒有啊。”
“嗯。”嚴以驚點了點頭,又看平板去了。
而梁塵收拾好後,便如往常一樣乖乖的上了床,還幫他整理好了床畔。
等嚴以驚上床的時候,她還叮囑他把燈關了。
嚴以驚喜歡開著燈睡覺,而且是很明亮的那種,可和梁塵在一起之後,漸漸適應了她的習慣。
一開始是把燈調節得暗一些,到現在已經能適應黑暗了,反正一伸手就能抓住她,他也不再懼怕什麼。
嚴以驚關了燈後,從後抱著她,梁塵便舒舒服服的睡在了他的懷裡。
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已經讓她喜歡上這種睡覺姿勢,到是那一日少了他,她還會睡得不安穩呢。
嚴以驚的呼吸就在耳側,或輕或淺的,梁塵動了動說道,“快點睡吧,明天不是還要忙晚宴的事情嗎?得養足精神才行。”
黑暗中,梁塵好一會才聽到他的回答,“嗯。”
梁塵便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嚴家舉辦這慈善晚宴已經有些年頭了,算起來,也是這裡的一大盛事。
每逢年終,這場晚宴都會來不少的名流貴族以及各路明星等等,所籌集的善款會交給專業的慈善家去打理,每一筆賬目都力爭透明。
慈善晚宴起初是由嚴以驚的祖奶奶創辦的,在那個年代,老太太出身名門卻有著慈悲心腸,善意救助了許許多多的人。
而嚴以驚的爺爺為了祭奠自己的母親,便將這慈善繼續延續了下去。
雖然在妻子過世的那段時間曾經停息過,可後來又被嚴紡重新組辦起來了。
據說嚴紡也是靠著這慈善晚宴,累積了不少的關係,讓嚴家在泡沫經濟的年代,也能站穩腳跟。
當然更多的是得到宗親們的支援。
這些,都是邵堯給梁塵講的。
梁塵聽後說道,“看來大姑還是很有魄力的,只不過用慈善來收攏人心,好像有些失去本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