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江城河西那樣的家族,離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也不好好想想。”
“那只是她的過去,我不在乎。”邵陽語氣很堅定,絲毫沒有因為友人的嘲諷而動搖。
“你還真是冥頑不靈,那種破鞋你也喜歡!”
邵陽的這位朋友大是因為喝了點酒,說話有些口無遮攔了。
邵陽氣得正要與他爭執,卻不想一個酒瓶直接砸在了友人的頭上。
動手的人,正是聽了一會的河西爵。
被砸的人痛得嚎叫起來,“誰?誰啊?!”
邵陽看清來人是誰,驚愕了一下,“河西爵?”
“說話的時候注意點,不然下一次,就不是幾瓶砸腦袋了。”河西爵狠戾的說道。
那兇狠的樣子,委實嚇到了邵陽和他的兩個朋友。
再加上河西爵的身份顯赫,他們自然是不能比的,即使被砸了,也只能哆嗦的看著他,不敢說話。
“還有你,離她遠一點!”河西爵目光兇狠的看向邵陽,狠決的威脅他。
邵陽沒在說話,只是扶著友人問道,“你還好嗎?我送你去醫院吧。”
他們這算是為自己找了藉口,趕緊溜走了,不敢招惹這個大爺,這裡畢竟是江城,沒他們說話的份。
沈少恭剛來,正好就看到了河西爵這發狠的一幕,忍不住搖頭說道,“你這暴脾氣,動不動就動手,出了事可怎麼好?”
河西爵沉了沉眸,取了紙巾擦拭著手,冷冷的道,“放心,我有分寸。”
“你啊你。”沈少恭很無奈的搖搖頭,“你應該學學龍夜爵,整人都不露痕跡的,叫人有苦都說不出才對。”
“我去取酒,你先去包間等我。”河西爵折返去了酒窖。
沒多會回來,沈少恭已經在包間喝著了。
只是因為發生了剛才的事情,河西爵的心情顯然被影響到了,一個勁的喝了好幾杯酒。
沈少恭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沒勸酒,有的時候男人是需要酒精來讓自己舒服一點的,等他喝的差不多了,他才開口問道,“說吧,剛才是因為什麼而動怒?”
河西爵沒有回答,繼續喝酒,臉色卻陰沉了不少。
沈少恭微微勾唇說道,“讓我來猜猜好了,能讓你這樣動怒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了,能讓你動怒之後還不願提及的,範圍就更小了,是蘇慕煙吧?”
河西爵煩悶的踹了一下桌子。
沈少恭打了一個響指,“一猜就中,真沒點懸念,說吧,那幾個人怎麼招惹蘇慕煙了?”
“你說,一個女人離了婚,別人會怎麼看?”河西爵有些煩悶的問道。
沈少恭楞了一下,大概沒想到河西爵會這麼問吧,隨後笑了笑反問他,“怎麼了?你突然這麼為別人著想,我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你今晚怎麼那麼多話?直接回答我不行嗎?”河西爵突然有些煩躁。
沈少恭趕緊投降,“好好好,不過你這個問題,到是有些深意,你知道這個社會對女人來說,本來就是不公平的,說什麼男女平等都是扯淡,男人骨子裡的那點劣根性,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改變的,所以一旦離婚,吃虧的還是女人。”
河西爵沉默下來,心情很是沉重。
“女人一旦離了婚,那是真的把自己置之死地了,不僅要忍受世俗的異樣的眼光,還會因此而掉身價,我醫院的一個護士長,結婚前可是萬人迷,多少男人喜歡,追求的人都排著隊呢,可是後來所嫁非人,離婚後,再次相親,物件最少都比她大一輪,什麼歪瓜裂棗都來了,你說這對女人來說,是多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