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樊將方磚外的白紙揭開,一捆捆紅彤彤的華夏幣還沒有開封,看來是從銀行剛取的錢,一捆一萬,剛好七捆。
“好,冼老闆就是豪氣,用錢買腿,當然可以!”伍樊雖然噁心這個冼順強,但他畢竟是梁老闆的老同學,得饒人處且饒人,何況,自己也需要錢。
不是億萬富豪,誰不需要錢呢!
“樊哥,我幫你裝好!”顧萱婷空出自己的坤包,將桌面上的現金,都裝進了包裡,交給伍樊,叮囑他不要丟了。
梁老闆,黃師傅和小李三人,眼見伍樊將冼順強鬥敗,讓人大跌眼鏡,在他們眼中,伍樊的形象越發高大上了。
“小玲我們走!”
冼順強有一點氣急敗壞,站起身牽上黃毛玲就走,也不跟梁老闆打招呼,二人下樓,揚長而去了。
“伍老闆,你大發神威,鬥敗了冼老闆,得了他七萬,今夜該你買單。”黃師傅也想不到伍樊竟然實力逆天,一日內又做老闆又發橫財,活活要把人氣死。
“好,這裡是兩千,阿婷拿去,等會買單。”
將暴發戶冼順強輕鬆鬥敗,伍樊心情大好,於是大方地將上午的獎金從褲兜裡掏了出來,放在顧萱婷面前。
“想不到你小子還是一個大力士啊!”梁老闆春風滿面,錘了伍樊一拳,又道,“阿強是我的初中同學,這小子一向心高氣傲,很跩的,我打賭,明日他一定找你再鬥,務必要掙回面子。”
“他要文鬥我奉陪,打架是打不過他,梁老闆不會是為你同學抱不平吧?”伍樊嘴上叼了根好日子,一臉笑意問道。
“哈哈哈哈,沒有的事,他在我面前一個勁地顯擺,你鬥敗了他我還高興呢。”
梁老闆表面忠厚,實際上彎彎腸子絕對不少,此時哈哈大笑,一臉得意之色。
幾個女明星的表演已經結束,梁老闆帶領眾人回到包廂,又縱情唱了一個小時,到了深夜十二點之後,方才散場。
因為飲了不少酒,梁老闆不開車,和顧萱婷打的回去,伍樊因為是今夜的大贏家,負責打的送黃師傅和小李回去,然後才回自己住的城中村。
隔壁一棟樓下的小賣店還亮著燈,是二房東的,一般要在兩點後才打烊。伍樊搖搖晃晃,踉蹌地走上前,斜靠在小賣店的玻璃櫃臺邊,一身酒氣,說要交房租。
“這麼晚回來,我還以為你逃租,以後不回來了呢!”
眼前肥胖的二房東,伍樊一般叫她方大姐,用揶揄的口吻道,她叉了腰,單眼皮的雙眼流露出鄙夷之色。
“所以呀方大姐,就是你們這種人把社會風氣敗壞,狗眼看人低,我什麼時候幹過逃租,欠錢不還的醜陋行徑。你,你太不像話,我就只租到月底,這個月底就搬走。哼,狗眼看人低!”
伍樊絮絮叨叨,一邊摸了摸褲兜,卻發現摺疊起來的兩千元不翼而飛了,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咦,我的錢呢?”
伍樊臉現迷茫之色,他明明早上得到了兩千的獎金,預備好了用來交房租的。
“哼——,別人都他孃的狗眼看人低,你卻是坑蒙拐騙,又想拖到什麼時候交房租?你不要告訴我,你的房租錢飲了酒,給了餐廳了!”
方大姐目光如炬,神情流露的意思,是早已料到伍樊有此一著似的,目光中的鄙夷之色,加深了三四倍。
“唉,你一提醒,我記起來了,確實是在KTV用來買單了,你看我這記性,飲了酒就會誤事。”伍樊打了一個飽嗝,一口酒氣燻得方大姐連退兩步。
伍樊將手中的小皮包扔在玻璃櫃臺上,隨手拉開拉鍊,抽出了一捆大紅鈔票,其餘六捆,也在抽取時半露了出來。
“你,你哪來的那麼多錢?”
方大姐一見,登時目瞪口呆,望向伍樊的神色帶著驚懼,直接當伍樊是打劫銀行的悍匪。
“怎麼了?我朋友有錢,願意送錢給我讓我花,你吹啊!”
伍樊想不到肥胖二房東的反應如此之大,冷哼一聲,從抽出的一捆錢中再抽出幾張,數了一遍是六張,扔給了她。
“剩下的就不用找了,算延遲交租的補償。”
伍樊口氣豪邁,將用過的一捆鈔票塞回小皮包,拉上鍊子,順手往肩頭上一掛,朝方大姐一揮手,又道:“不用送我,拜拜。”
人家是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伍樊卻是揮一揮手,留下目瞪口呆的二房東。
衝過涼,躺在木板床上的伍樊酒已經醒了,有一點興奮,不能立即進入夢鄉。
聽說翡翠原石可以賭,附近的珠寶玉石街就有幾家賭石檔,以前曾經逛過。如果賭中一塊最高等的帝王綠翡翠,即使是小小一塊,也是天價,豈不是上天要自己發大財?!
是了,可以看穿骰盅,是因為骰盅很薄,風月寶鑑說自己目前啟用的一級透視功能,最多透視一厘米,翡翠原石如果透視太淺,和玉石專用手電筒的照射能力,沒有什麼分別,怎麼能去賭石呢!
算了,必須要升級到一定程度,才能去賭石。
“最高的九級,能透視多厚?”伍樊腦海中詢問風月寶鑑。
“九級透視,能夠透視百米,需要達到舍道境界,之後不需要透視功能,憑藉修為境界,也能探知更遠的東西。”風月寶鑑用無比滄桑的嗓音,在伍樊腦海中說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