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給伍樊打了一個電話,邀伍樊去參加酒宴,他成功上位,做上紅蓮會總舵主,準備大刀闊斧改革,走上自新之路。人生轉折點,當然要擺酒大肆慶祝。酒宴不是在酒樓擺,而是在紅蓮會的總部搞幾十圍大盆菜。
“伍老大,你應該沒有吃過大盆菜吧,不來可惜。”喪彪勸說道。
“我真的沒有時間,約了一些大老闆吃飯。”伍樊最後還是拒絕了。
傅大少的司機在外等候,開的是一輛豪華商務車,傅大少將伍樊和上官俊才等人,帶到了一處環境優美的酒家。
酒席上,伍樊瞭解到傅大少真名叫傅君慶,華夏國排名前幾的豐雲地產老闆。因為業務擴張,豐雲地產在國內各大城市都有很多開發專案,目前將發展重點放在了光州。
光州是一線大城市,但房價長期不溫不火,其他城市競爭充分,長遠看,光州是值得爭奪,佈局的一個地方。
之前大約五點的時候,伍樊收到簡訊,銀行到賬四億七千萬。此時有了時間,伍樊登入手機App,銀行卡上的餘額,除多了筆筒賣給傅大少的三百萬,還有之後賭漲跌得到的五百萬,最後還增加了這一筆有福珠寶撥過來的鉅款,沒有差錯。
“才哥,那件帝王綠玻璃種翡翠,你打算雕成什麼,放在總店招徠生意?”伍樊問道。
“我聽從茅師傅的建議,最簡單的雕一下,拋光打磨就行了,這麼好的東西,保持自然狀態,才最好看,帶給人的視覺震撼力也最強烈!”上官俊才道。
“確實如此,我設計了十幾個雕刻方案,最後都覺得不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才具有最大的藝術感染力。”茅師傅道。
傅大少抓住伍樊的手臂,熱情洋溢道:“好在當時我望了一下伍兄弟,見伍兄弟都不出手競拍那塊翡翠原石,向我搖了搖頭,否則,花一千多萬買一塊爛石頭回去,要被人笑死。”
“傅大少,你今日收穫了一件明代沉香筆筒,還是名家作品,應該滿意了,沒必要爭那塊翡翠原石的。”上官俊才道。
“所以,我這才奇怪嘛!為什麼這麼多鑑定大師在場,只有伍樊能看出這是雙層巢狀筆筒,外層是沉香木,裡面是沉香。看來,以後買什麼古董玉石,還是要先請伍兄弟掌眼。伍兄弟,到時可不要嫌我麻煩你啊。”傅大少是個地產大鱷,喜歡收藏古董字畫,陶瓷,對翡翠也很感興趣。
“外面用沉香木,是為了保護達拉幹沉香,我是這麼看的。”茅師傅道。
“伍兄弟,一個月後,我們的珠寶公司就要開張,你至少要運到第一批貨,茅師傅組織人手,加工出一兩百件高檔翡翠首飾,準時推向市場。各種宣傳策劃活動,要提前進行,所以不能拖延。”上官俊才叮囑道。
“哇,你的珠寶公司就要開張了?”程秋芸滿臉興奮,抓住伍樊的手臂道。上次在南海漁村,伍樊和自己的爸媽見面,伍樊說他準備和大珠寶公司合夥,開一間新的珠寶公司,原來是真的。
“好吧,才哥,幾日後我就準備去進貨,跑一趟緬甸。”伍樊道。
“伍兄弟,明日有沒有時間?請你到我住的地方,幫我看看幾副畫,我老擔心是贗品。”傅大少問道。
“不好意思,我明日要去一趟鵬城,談一筆生意,以後有時間一定去。”伍樊望向傅大少道。
“哦,我明日也在鵬城。”上官俊才道,他心下懷疑,伍樊去鵬城是不是找妹妹上官琴玉,連鑽戒都送給伍樊了,看來感情到了很深的地步,這可是一件大事。
散席後,傅大少想要拉伍樊去娛樂休閒場所,但見他身邊有一位美女程秋芸,寸步不離,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伍樊和眾人告辭,打計程車送程秋芸回家。
一上了車,伍樊就將裝了天心煉丹爐的盒子連同塑膠袋,扔進了空間戒指,以免下車時遺忘,落在車上。
“阿樊,你去緬甸不危險嗎?”程秋芸問道。
“危險是危險,不過我有自保能力,只是一次進這麼多貨,確實要做好準備工作。”伍樊說罷,想到這個事還得要不少人手,黃水根和鍾凱見的世面少,一開始就要他們做這樣的大事,不太妥當,看來還是要找喪彪和蠍子。
“那我也跟著去,哪一日出發?”程秋芸急切道。
“你不是要上班嗎?”伍樊問道。
“我可以請年休假嘛,再說了,我真不想在研究所做事,都跟李所說了一次。”程秋芸幽幽道。
伍樊摟著程秋芸的纖腰,見她楚楚動人,不自禁的湊上去,親了一口她的臉頰。
“有人呢!”程秋芸推開了伍樊。
在程秋芸家小區門口,二人下了車,程秋芸邀伍樊去她家坐坐。
“不了,你爸媽都在,又沒有買禮物,到時又要被他們鄙視。”伍樊還真不願意進去,看程秋芸爸媽的臉色,程廣明衣著講究,高銀鳳喜歡擺譜。
“隨你了,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爸媽的作風。”程秋芸嫣然一笑,轉身而去。她自從認識伍樊,就不停被伍樊的神奇所震撼,心知伍樊絕非池中之物,自己的父母不過是小市民,難以相處融洽。
“你也很不懂禮貌!”伍樊說了一句,讓程秋芸停下了腳步,轉身疑惑地望向伍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