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韜滿口應承,卻又問道:“伍兄弟有什麼難事,說出了聽聽,說不定我也能幫上忙。”
“是關於我爹孃之事。”伍樊於是將爹孃被惡人囚禁於某處地獄之事,大概說了一下。
“原來伍兄弟比我還悲慘,如果要找,我一定協助你。”衛韜道。
到達東路塔州紅沙郡的衙門已是子夜時分,衛韜心知伍樊還要趕回去救災,於是將早已睡下的母親叫了起來,並招呼伍樊飲茶歇息。客廳中四角點了燈籠,一片通明,一個丫環將雙目失明的衛韜母親,攙扶著進來。
“媽,我找到了一種靈藥,可以治癒你的眼睛,但還要這位伍兄弟幫你。”衛韜道。
“嗨,媽這是老了,眼睛瞎了就瞎了,還要麻煩韜兒到處尋醫問藥,難得這位神醫來了。”衛韜母親道。
“伯母客氣了,舉手之勞。治療時會有一點痛苦,不過時間很短,伯母忍受一下。”伍樊道。
“這位伍兄弟是我在第一殿救災時碰到的,他還要趕回去呢,不能耽誤他太多時間。你將這個藥飲水服下,他就可以出手幫你。”衛韜示意丫環倒了一碗水,將那一小片花瓣交到他母親手中。
丫環服侍衛母服下花瓣,伍樊立即過去,手掌心按在衛母的頭頂,注入真氣。
饒是有言在先,衛母已有心理準備,但藥力之強,還是讓她痛得滿頭大汗,不停哀嚎。伍樊加倍將真氣灌注,煉化幻神涅槃花,將藥力推向她的全身經脈,花去差不多一個小時,才終於煉化完畢。
衛母呼吸逐漸平緩起來,面色明顯變得紅潤,半晌,她緩緩睜開了雙眼。
“韜兒,你是韜兒?我看見你了!”衛母神情激動,站起來擁住衛韜。
“媽,你看見我了?太好了,你終於重見光明瞭。”靈藥立竿見影,讓衛韜狂喜不已。
衛韜母子二人,多次向伍樊表達感激之情。
“我要返回第一殿了,衛兄,令堂大人眼疾初愈,你陪伴她一些時日,我先走一步。”伍樊告辭道。
“過一兩個時辰,我也將返回你們救災之地,和伍兄弟一道並肩戰鬥。”衛韜心情振奮道。
衛韜母子二人將伍樊送出衙門外,依依惜別。
伍樊飛出一小段路,一念之後,藉助風月寶鑑,返回到了救災現場。見除了胡州王在附近警戒,其餘人都在火堆邊入睡,伍樊回到了光州的8號別墅。
客廳的茶几上,張詩琴留下一張紙條,說明日是週末,又是中秋假期,伍樊若是回來,要等下她們,她們想進入修煉之地。伍樊明白她指的是盤古淚。現在是午後一點多,看來需要等到傍晚她們下課之後,才能將她們帶入盤古淚之中。
見到伍樊,黃水根將近期的生產情況,做了彙報。馬師傅和兩個工人,中午時已經離開,回老家過中秋節了,目前印刷出來的冥幣,賣出了一部分,但還有很多,黃水根擔心伍樊找不到銷路。
冥幣生產出來後,馬師傅都按伍樊的要求,三四百億一份,用紙袋分裝好。
“以後還要繼續生產,先打給你二十萬生產資金。”伍樊說罷,用手機轉賬,給黃水根的銀行卡上,轉過去二十萬,又立即要黃水根開車,一起前往沈宅。
“這一批我要檢驗一下,是否好燒。”在沈宅充當倉庫的房中,伍樊搬出一百多份,逐一寫上一個名字,放到天井中焚燒。黃水根看得很肉痛,數落伍樊不懂得節約。
第一殿的資源本來就匱乏,如今通貨膨脹得厲害,這都是拜伍樊所賜。因為發生了大地震,第一殿銀監會雖然發現了異常,有大批冥幣進入,卻並沒有引起重視。
這是過去常有的事,遭了大面積自然災害後,總有部分災民能夠發出資訊,比如透過託夢,或陽間的人問神,得知陰間之人的苦,繼而陸續焚燒紙錢過來。
託夢的成功率很低,還不如陽間的人問神的成功率高,因為託夢成功,能量波必須大到一定水平才行,而問神時有巫師的咒語輔助,成功率自然高得多。
伍樊和黃水根回城的路上,發了資訊給張詩琴,要她們放學後立即回到8號別墅。伍樊在城內各處農貿市場,大小超市,大肆採購,將空間戒指塞滿。
從救災開始到現在五六日過去,已用去了兩百多萬,花錢如流水,但伍樊毫不肉痛。受災的百姓,也給了伍樊許多有用的資訊。比如某人,有一筆大額債權,家裡人不知曉,伍樊可以幫他追索,要求對方打到自己的卡中。又比如某人在陽間時身家鉅富,在銀行保險庫中存放了大筆股票債券,黃金珠寶,家裡人不知曉,伍樊獲得密碼,隨時可以去起出。
至於一些埋藏的寶物,災民自己覺得價值不菲,但對伍樊來說,則有如蚊子肉,就直接忽略,並不記錄下來。除非像那個副鎮長房大妹所說的大寶藏之類,伍樊才有極大興趣。即使能提供有價值線索或隱秘財富的災民,算起來並不多,但伍樊其實因這次救災,掌握到的財富,沒有一千億,也有兩三千億,多得嚇人。
下午四點多,海倫娜和張詩琴下課回來,見到伍樊,都興奮不已。
“令狐月多次向我打聽你去了哪裡,說你電話也不接,我告訴她我也不知道。”張詩琴道。
“別理她,我最近因為生意之事,時間很寶貴。”伍樊道。
“凱利,我們不能浪費時間,明日是假期,我們想要去盤古淚修煉呢!”海倫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