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明眼望著錢處長和伍樊的表情變化,一時怔怔愣住,不知道這演的是哪一齣戲。
但從伍樊二人的話中,楊國明也明白了過來,伍樊被強行要求退學,是出於甜蜜的不和與爭執,是要逼伍樊就範,而不是伍樊真的得罪了大勢力。
反而,伍樊極有可能攀附上了大勢力,自己往後在他眼中只是一隻螻蟻,說不定哪天就被伍樊碾死了。楊國明想到此節,臉上是陰晴不定,驚懼不已。
“楊老師,沒你的事了,你還不走?”錢處長冷聲道。
“哦,是的,伍樊是個人才。”楊國明喃喃自語一句,失魂落魄地走向門外。
伍樊和錢處長閒聊了一陣,告辭出門,前往停車場,開了大奔,向光州南郊的上官家而去。
上官琴玉和她哥哥上官俊才都不在,伍樊只見到上官家主,他正在書房中,將博古架上的古董瓷器擦拭,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地取下來,擦完後再仔細地放回原位。
“上官爺爺,我也喜歡琴玉,但我確實已經跟一個女孩子訂了婚,我不能辜負人家。”伍樊懇切道。
“我知道,姓程的那家人是吧?還是一個女博士,我可以出一大筆錢,讓她和你解除婚約。”上官家主淡然道。
“這個使不得,言而無信,做人是最失敗的。”伍樊道。
“那,你的意思,是想三妻四妾嘍?”上官家主面無表情地望了一眼伍樊,問道。、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總有好的解決辦法。”伍樊一臉恭謹道。
“不是這個意思,難道還有其它意思?”上官家主語氣平淡道。他這個年代的人,其實不在乎是否三妻四妾,他本人就曾娶過幾房妻室,此時他心裡想的,是孫女上官琴玉,無論如何都要做最大的那一個。
“是,琴玉是不能委屈她的。”伍樊心亂如麻,眼望著博古架上琳琅滿目的古董,不由岔開話題,又道,“上官爺爺的藏品非常豐富,可惜好像缺了點什麼。”
“哦,你說說,還缺什麼?”上官家主的雙眼突地一亮,期待著伍樊說下去。
“瓷盆筆洗,盤碟瓷瓶都有,就是缺少一個有年份的碗,我這裡恰好有一個,你看看。”伍樊假裝是從褲兜,實際是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個瓷碗,正是那個清朝的官窯五彩瓷碗,遞給上官家主道。
碗中還有一張卡片,上面有多個鑑定師的意見,並留下了簽字。
“啊,官窯五彩瓷碗?”上官家主是識貨之人,一眼就給出了判斷,當他看見卡片上多個鑑定師的簽名時,臉上流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孫女婿,你真是太能了,我就想要一個官窯的五彩瓷碗,否則總是有點缺憾。”上官家主高興得不能自持,將五彩瓷碗擺上了博古架,彷彿此刻,因為這隻瓷碗,書房是蓬蓽生輝。
“我還可以找到不少古董,上官爺爺一定喜歡。”伍樊道。
“有好的古董,都先給我看一看。”上官家主滿臉熱切道,見伍樊點頭,又道,“其實吧,琴玉那丫頭是非你不嫁,你擔待一點,娶她做大老婆,如果她敢有意見,我會罵她。”
上官家主笑逐顏開,又囑咐伍樊在學校要好好學習,各種知識將來在商場上總用得著云云。
伍樊在上官家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方才開車返回光州的8號別墅。
路上,接到梁兆風的電話,說一直打不通伍樊的電話,抱怨伍樊上次不參加慶功宴。
“這次是令狐月邀請,在她家的別墅雲茵小築,我們計算機系隊的都來了,就等你。”梁兆風道,見伍樊沉默,猶疑良久,他又道,“跟你說了吧,你是主角,令狐月最想見的是你,她肯定愛上了你呢。”
“得了,不要亂扯些沒用的,我會去的,半個小時後見。”伍樊說罷,掛了電話。
剛過去不久,一個陌生電話號碼打了進來,伍樊接聽之下,原來是令狐月。她正式邀請伍樊參加Party,語氣悠遠,似有千言萬語要向伍樊傾訴。
嗯了兩聲,算是答應了邀請,伍樊馬上掛了電話,專注開車。
在多項挑戰賽上,伍樊大放異彩,引來無數少女垂青,這是沒有辦法的事,絕不是他風流成性,招蜂引蝶。
說實話,令狐月的姿容和氣質,和龍舞菲類似,都是令人怦然心動的。尤其令狐月的一雙美眸,冷冰冰的,但偶然間含情一笑,卻如春回大地,風情萬種,令人骨頭都要酥了。
象棋和圍棋挑戰賽時,令狐月坐在前兩排靠得近,伍樊幾次轉頭和她四目相接,都是有如觸電,被她深邃的眸子所觸動。
回到8號別墅,見眾人因為勤於修煉,都沒有煮晚飯吃,伍樊說有一個聚會,帶他們去吃大餐,他自己已經吃過了。
夜幕下的雲茵小築,燈火通明。伍樊一行到來的時候,見到黃少強魏連發等人早就到了。計算機系的籃球隊員,足球隊員都熱情地過來,和伍樊打招呼,熱烈地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