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現在違法犯罪之人不少,如果不嚴厲打擊,光州的治安一定會嚴重倒退,到時大家績效工資都沒得拿。”一名高階長官支援道。
李局長有心維護自己的下屬宣楊柳,淡然道:“他們都是因為男女之間的感情,發生誤會打傷了人,賠點醫藥費就算了,沒有必要把事情鬧大。”
其餘幾位高階長官紛紛附和起來,都說大事化小,認個錯道個歉,以後好相見。
“依法治國,難道各位都是口上說說。這個事是我們武警方面先到來,應該由我們武警依據相關法律,按合法程式處理。宣楊柳作為銀河分局的局長,知法犯法,更不能法外開恩。”
吳長官鐵青了臉,用力丟掉了菸頭,堅持己見,要嚴肅處理這一個案件。
其餘長官一聽,都神色肅然,欲言又止。
眼見形勢逆轉,吳金昌和他叫來的六個彪悍青年,王老闆,以及樓面經理,都面露喜色,得意洋洋。
“你們這是浪費我的時間嘛,你姓吳,是武警的長官是吧?你的侄子驕橫跋扈,麻煩你管教管教一下,不要到時候害了你自己,後悔都晚了。另外,通融一下,這個東西值不了幾個錢,但很有文物收藏價值,你收下,但望你網開一面。”
伍樊臉上堆笑,走到吳長官身前,將一塊金光閃閃的牌子往他兜裡塞。
圍觀人群中包括眾多路人,都眼睜睜地望著伍樊公開行賄,往一名長官身上塞貴重物品,都瞪大了眼,又震驚又饒有興味。
有人開啟了手機的攝像功能,或連連拍照,武警領隊想要派人制止,無奈圍觀的人群是裡三重外三重,水洩不通。
“伍樊,你——”宣楊柳想要制止伍樊的荒唐行為,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不要來這一套!”吳長官厲聲說著,一把推開伍樊,可是伍樊順手就將牌子塞到了他手中。
入手沉甸甸的,吳長官好奇之下,舉起來看了一眼。當他看見上面有“護國聖師”四個篆字時,臉色突變。
吳長官突然發覺這塊牌子是如此燙手,當他想要遞迴給伍樊時,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有如篩糠,可是牌子脫手了,更是手忙腳亂。他慌張地哎呀一聲,在空中撈了幾次,方才撈住,嚇得一把塞到伍樊的手上。
“你老拿好,卑下,卑下不敢!”吳長官嗓音發顫,額頭上冒出冷汗,恭謹無比。
這一幕,不要說在場的其餘高階長官,就是連圍觀的人們,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但見吳長官嚇成這樣,沒有人敢上前,查驗剛才伍樊遞出的牌子,到底是什麼魔力,竟讓一方武警大員,驚嚇成這樣。
宣楊柳臉上露出了笑容,一雙美眸停留在伍樊身上,之前還懷疑伍樊拿出的金牌,是用來哄自己開心,原來卻是真的。
被所愛的人哄騙,只要是哄一輩子,其實也無不可。
吳金昌望見自己的叔叔在伍樊面前,轉眼間變成了孫子,駭了一大跳,但他是官宦子弟,見風使舵慣了,立即收起了倨傲的神色,並用眼神約束叫來的幾名壯漢。
“還要不要按治安條例處理?”伍樊冷聲問道。
“你老走好,你老慢走。”吳長官點頭哈腰,想要恭送伍樊二人前行。
“這。。。。。。”武警領隊剛要發表意見,被吳長官抬手一個耳光,打得一臉懵圈。
伍樊剛要轉身離去,卻又停下,面向李局長道:
“李局長,宣局長跟我說了,她很累,警察的工作不適合她,她計劃下午提出辭職。這些事,李局長還是找文員幫忙辦理,免得宣局長麻煩,好不好?”
“好的好的,我們立即安排人辦理,至於離職審計,一切從簡,一切從簡。”李局長看出了端倪,連忙點頭哈腰道。
“楊柳,我們走,以後你自由了。”伍樊笑容滿面,挽起宣楊柳的胳膊,大步揚長而去。
眾多路人看見了這戲劇性的一幕,都暗暗搖頭,有的人認出了伍樊,說他是一個大科學家,嶺南大學出來的天才。但很多人還是心中疑惑,即使是國家優待的特殊人才,只怕還不至於將一個武警部隊的長官壓服。
無關人等一鬨而散,吳金昌的右臉被他叔叔扇了兩個耳光,因為左臉上有一道烏黑的掌印,他叔叔難以下手。
吳金昌屈辱地認識到,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一些人,是他也惹不得,惹不起的。
這一件事,在銀河分局流傳開來,所有人都知道宣局長離職了,跟著一個神秘的青年男子,結婚過家庭主婦的日子,但具體如何,卻沒有人能說出個子醜寅卯。
宣楊柳因為辭去了公職,一心跟隨伍樊,但仍然是忐忑不安,到了8號別墅,轉眼間進入了一個新世界時,那種憂慮和震撼同時存在,都那麼強烈。
她認識的上官琴玉,程秋芸過來迎接她,宣楊柳都仿如在夢中一樣。她知曉伍樊是一個修道者,但沒有想到,伍樊還獨自擁有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