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稍安勿躁,裡面來了一位醫神,他可以快速治癒傷者,立竿見影,大家稍等。”有一位副院長道。
錢雨山聽見後頭吵鬧,轉身過來,面向張院長道:“這位醫神,是我國的護國聖師伍聖師,他神通廣大,你們要維持好秩序,不能影響他施救。”
老者也轉過身來,朝眾多醫務人員點了點頭,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和藹可親。
眾多醫院領導和醫務人員都急忙點頭回應,張院長低聲向其他領導,安排將後續其他傷員,都送來這裡治療。
一個一個處於死亡邊緣的傷員,被推進去幾分鐘之後,就生龍活虎,自己走了出來。這一下,再無人懷疑手術室中,救人的不是一位醫神。
復原後的特工們,聚在一處,正竊竊私語,他們終於知曉,自己從鬼門關前被拉回來,是拜手術室中那位年輕醫神所賜。他們久久不願意離去,想要當面向醫神拜謝。
那位主治醫生,去而復返,他對張院長道:“醫神要我去找一位叫顏心慧的傷員,已經找到了,她沒有生命危險,但已經排期進行截肢手術。”
錢雨山一聽,立即過去,拍了拍主治醫生的肩膀,道:“伍聖師安排你做的事,你自己親口向他彙報,立即,不能耽誤伍聖師的大事。”
主治醫生哦了一聲,快步走進手術室。
“截肢?”伍樊聽了彙報,疑惑問道。
“是的,她的四肢粉碎性骨折,雙臂雙腿都要截肢。”主治醫生用肯定的口吻道。
“好,你去安排將她送過來,但不用太急,等我治療完垂危的傷者再送來。”伍樊道。
垂危的傷員一共有三十七個,到了傍晚的時候,都已完成了治療。老者走進手術室,心疼地望著伍樊,問他是否需要休息一陣,伍樊搖了搖頭。
“我是一名修道之人,這一點點活,只是小小的體力勞動。”伍樊淡然一笑道。
“伍聖師,你可有什麼延年益壽的靈丹妙藥,送一點給我?”老者低聲問道。
“大領導,我確實沒有,如果以後能夠弄到,一定給你留一點。”伍樊也壓低聲音道。
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老者怕打擾伍樊救治傷員,默默地退出了門外。一名姿容靚麗的女護士,乖巧地端來一盆熱水,將一條毛巾擰乾,心疼地為伍樊擦汗。
“我可憐的閨女喲,你怎麼那麼命苦,手腳都沒有了,以後可該怎麼過,誰來照顧你,誰會娶你。”一道婦人嗚咽的訴苦聲,從門外傳來。
門口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人們看見推車上躺著一名美麗女子,四肢無力地垂下,一朵嬌嫩的鮮花,遭受了可怕的摧殘,所幸還能撿回一條命。
跟隨在後的中年夫婦,顯然是女子的父母,中年美婦以淚洗面,悽悽慘慘慼戚,而身穿便服的中年漢子,則臉色陰沉,頗為悲涼。
“顏將軍,顏夫人,請你們節哀順變,令千金的鮮血,不會白白流失。我們一定會找出兇徒,為所有死難者,所有傷者,報仇雪恨。”老者上前,安撫中年夫婦道。
“首長,我們頂得住,請你放心。”中年漢子收起悲涼之情,敬了一個軍禮,肅然道。
“伍樊,救我,伍樊,救我。”美麗女子陷入了昏迷,口中說著胡話。
毫無疑問,推車上的美麗女子,正是顏心慧。
手術室中,伍樊翻動顏心慧的手腳,啟動風月寶鑑的透視功能,檢查傷情。
“什麼?他叫伍樊,護國聖師?還是醫神?”顏夫人一臉驚訝,望著向他介紹伍樊的錢雨山道。
“是的,上一次顏心慧立下奇功,搗毀了米帝的秘密基地,就是她和伍聖師一起行動的。”錢雨山在顏將軍夫婦面前,表現得比較客氣。
“伍樊?閨女念念不忘的人,就是他?!”顏夫人看著緊張而忙碌的伍樊,眼神中滿是疑惑,輕聲道。
“閨女大了,也該戀愛拍拖了。”顏將軍聽聞了伍醫神的神乎其技後,早已氣定神閒,此刻好整以暇地打趣起來。
“你呀,長年不著家,閨女有什麼心思,做爹的卻一點不曉得。”顏夫人用嗔怪的眼神,瞪了顏將軍一眼,語氣中卻帶著歡喜道。
閨女上次執行任務,聽說危險萬分,要不是因為和伍樊一道行動,恐怕死了十次都不止。顏夫人雖然不在國家核心部門任職,但也推斷得出來。
昏迷中的閨女,說著胡話,不斷呼喚伍樊這個姓名,原來叫伍樊的人,就是眼前的小夥子,他英俊挺拔,神通廣大,無所不能,這樣的女婿,打著燈籠也找不到。
顏夫人看著伍樊的眼神,變得親切和藹,慈愛得令人起雞皮疙瘩。
顏心慧的傷勢,的確棘手,但在伍樊強大的真氣修復能力,以及透視功能的輔助下,一盞茶的功夫不到,已然恢復如初。
她這是新傷,雄渾的真氣就足以治癒,而不是像李清水那樣的舊傷,在南海荒島上被陸燕飛打成的粉碎性骨折,過了幾個月,三品枯木逢春丹都沒有用,需要幻神涅槃花瓣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