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搭,沒一搭。
直到魏靈衫幽幽說:“最近......你有些不太對勁。”
易瀟微惘的啊了一聲。
他很快就明白了魏靈衫的意思。
“城主府裡的很多人,並不明白你真正的意思。”
“恐怕齊恕,蕭布衣,他們也沒有真正的明白。”
“為什麼西關邊陲一戰,平原地勢會陡生變化,為什麼做了這些的,一定就是漠北王,而不能是山海經......”魏靈衫抱著易瀟,沒有抬頭,而是將腦袋埋進蓮衣裡,悶悶說道:“他們覺得,這只是有可能,也只是有可能。”
易瀟低垂眉眼。
“是‘預感’。”小殿下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我總覺得,這股預感來的沒有道理。”
“為什麼一定是漠北王?”
他頓了頓,自言自語。
“因為......山海經做不到,所以只能是漠北王。”
接著易瀟皺起眉頭,“為什麼山海經做不到?”
他像是在尋找記憶中的那根線。
接著找到了答案。
那就是“預感”的所在。
“我覺得......他可能看過,所以我知道,這是山海經所做不到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易瀟一根手指抬起,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他。
一個字,卻意味深長。
破壘前那一日,易瀟的一滴精血,引出十世轉世的那一幕異象,在城主府顯現而出。
蕭布衣和齊恕當時便知道,這個訊息若是流露出去,必然將引起極大的轟動,當下勒令八大家的奇人異士誓死禁口,堅決不可外傳,快速出了城主府後,兩人便將這一幕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易瀟和魏靈衫。
得知訊息的時候,易瀟似乎並不覺得吃驚,或是訝然。
他只是很沉默,很平靜的聽著蕭布衣和齊恕說完了城主府裡的所見所聞,還有猜想。
十世修行。
他記得那個書生在自己夢中的一生,完完整整,大起大落。
但他不記得再之前的,或許曾經記得,卻又忘了?
所以此刻易瀟口中的他,指的究竟是誰,便不得而知。
小殿下聲音有些沙啞。
“一直揮散不去的不祥預感,便是從這個問題在我腦中誕生,而一同誕生的。”
“紫袍為什麼要驅使漠北王,去替北魏改變西域邊陲的地勢,難道只是為了讓江輕衣大敗,四萬十六字營死在西關之外,接著西壁壘被妖族攻破?”
“這樣取得的收益,實在太低了。震妖族士氣,而敗自己大勢。”易瀟搖了搖頭,說道:“我想不通。”
“聽說江輕衣是中了西妖的蠱蟲。”魏靈衫拿著一種平靜的語氣說道:“然後才出現了這個失誤。”
“西妖......蠱蟲?”小殿下很乾脆利落的說道:“梁涼不屑於‘下蠱’,堂堂朱雀,又豈會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退一萬步......”易瀟眯起眼說道:“梁涼她,沒有蠱。”
“我的這種不祥預感,是在西域身上,也在梁涼身上。”
“可她是西域之主,整座八尺山,整個妖族,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放眼浩袤西域,誰能傷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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