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容點點頭,莫名覺得這樣的望望哥真帥!
天黑前,萬老闆的人把藥送了過來。贏望給辛容吃了一粒,很快她就睡著了。
“哥,陳姨還說可以按時叫榮榮起來吃飯,不過她的狀態會不太清醒。”贏成見贏望終於下了樓,揮了揮手裡的信紙。
贏望點點頭:“這樣也好,至少榮榮不會覺得難受了。”
晚上他照樣睡在辛容房間,接下來幾天辛容真就昏昏沉沉的,可再也沒哭過。直到這天早上阿姨送飯上來高興的說。
“哎呀太好了,開始流膿了。”
贏望趕緊俯身看了看,發現辛容臉上有些水泡流出了黃色的液體。
“別覺得噁心啊,等這些膿流完了就會結痂的。”阿姨見贏望皺眉頭,以為他嫌惡心,趕緊給他解釋,“等到結了痂就意味著要好了!”
實際上贏望不是覺得噁心,辛容在他眼裡怎麼都是可愛的。他是在想幸虧小丫頭現在不清醒,不然看到自己這個樣子肯定又得嚇哭。
阿姨又給辛容塗了遍藥,然後贏望喂她吃了飯。這中間辛容還衝他笑了笑,說了句。
“望望哥,我剛剛夢到你了。”然後就又迷糊了。
等到第十五天的時候,辛容身上的水泡終於開始結痂了。這個時候不去碰那些小包包是不怎麼癢的,於是贏望把藥給停了,第二天辛容就完全清醒過來。
“你們不是說要二十天嗎?怎麼我睡了一覺就要好了?”她坐在露臺上呼吸新鮮空氣,伸了伸懶腰覺得自己好像胖了。
贏成還是不敢進來,遠遠站著門口笑:“你睡了兩週了都,哪裡是一天。”
“啊!”辛容不敢置信的看旁邊的贏望。
“怕你難受,給你吃了睡覺的藥。”贏望抓住她的手,“你要是再偷偷扣那些痂,我就讓你再睡十天。”
辛容把手舉起來:“我不扣了,不扣了!”
“榮榮啊,你要忍耐,不然回頭臉上留下疤,我和哥這半個月的辛苦就白費了。”贏成恬不知恥的說,明明從打辛容吃了藥後,他每天就該吃吃該睡睡了。
“我保證,我不扣了!”辛容作發誓狀,然後想到什麼突然沮喪的說,“完了,這下徹底跟不上學業了。”
贏望摸了摸她的頭:“沒關係,回頭補上。”
“跟不上學習不算什麼。”贏成一臉惋惜,“你錯過了第一次學院旅行。”
辛容嘆了口氣:“國慶節的活動吧!”她聽齊琪琪說過,好像他們班是去絲綢之鄉。
“等你好了,我帶你去。”贏望看了贏成一眼,覺得這個弟弟嘴巴又開始欠揍了。
三個人正聊著,突然贏望的目光盯在別墅前。
“怎麼了?”辛容見他站起來,也探過身子看。
然後三個人就聽見一個氣憤的聲音傳上來。
“你們兩個兔崽子給我出來!”
贏成臉變了,拔腿就跑:“我先去躲一下,你們就說我不在。”
“敢跑以後就別回來了。”贏望大步走過來,“下樓。”
辛容想跟上,贏望又轉頭說:“榮榮別下來。”
贏成哭喪著臉,磨磨唧唧的往外走,剛出房間,就看見幾個人上來。為首的,是他怒氣衝衝的……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