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安。”
慕伶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男人的聲音,也是十分的好聽。看見男人遞過來的手,遲疑了片刻,最後將自己的手遞上。
誰知這一遞過去,就感覺有一股強有力的東西直鑽進自己的頭腦之中,頓時,先前混沌的感覺一併消失,而自己卻直接墜入到什麼東西體內。
哦,她居然忘了,她才不是慕伶兒那個倒黴鬼,她可是梅安啊。
“梅安。”
仍是淡淡的語氣,聽到熟悉的聲音,梅安這才猛的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旁邊臨淵面色平穩,但是額頭上卻也是有了一層薄薄的汗色。
見如此,梅安居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用袖口將那一層薄薄的汗水給逝去,結果兩目相對,還生出一絲絲的尷尬之意。
梅安這才反應過來,哦豁,自己之前還在生臨淵的氣,自己本來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但是現在就是想要矯情一下,乾脆轉過身。
“道君倒是有好心情,自己有了婚約,還跑出來夜闖別的女子的閨房,嘖嘖嘖,原來現在還流行這些做派?”
對於梅安的諷刺,臨淵自然沒有放在心上,也不多言,只是簡單的叮囑:
“切勿再做惡事,否則,我必然手刃於你。”
梅安聞言倒是一愣,她可沒時間和臨淵打啞謎,要說什麼直接說就行了。一把抓住臨淵的手,一臉納悶的問道:
“什麼叫再做惡事,我做了什麼事又惹得你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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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度的增加,倒是減輕了一些梅安心中的不快,但是她還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既然臨淵說她,她就要一定要知道原由。
臨淵看著那一雙抓住自己手腕的手,目光復雜,突然想到那天夜裡,眼前的女人和祝陽舒上演的一場好戲,心中暗暗的生出一絲妒意。順著手看上去,女子確實一臉無辜,一雙自帶媚氣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自己,像是受了極大的冤屈一般。
臨淵心中極為不快,冷冷的說道:
“魔修為禍人間,往東一百里,生靈塗炭,死傷無數,難不成不是你麼夫妻所為?”
夫妻?梅安有些氣結,不由得笑出聲來。原來他以為自己和祝陽舒是夫妻?不過說起夫妻。
梅安一抿嘴,手上一運靈力,一把將臨淵拉到過來,將其按在自己的床上,而自己正好坐在他的腰上,梅安笑道:
“夫妻?那道君和自己的未婚妻如何?莫不是你的未婚妻不能滿足你,現在出來找野花了?”
臨淵側過臉,低低的說了一句:
“胡鬧。”
“胡鬧?那我還就要胡鬧!”
臨淵的話,像是一根根的針似的,毫不留情地扎進自己的心裡,梅安雙眼通紅,似要落下淚來,她死死的盯著臨淵,雙手也按在他的肩頭,讓他不能亂動。
之前自己為他找了那麼多的藉口,現在看來,無知又可笑。說的話也自然不留情面,她仔細端詳臨淵稜角分明的側臉。
見臨淵也沒有掙扎的打算,梅安靠近他的耳朵,輕輕問道:
“怎麼?不回答我,是不是風玉露那個小崽子幼稚無知,哦不,那個自己都保護不好的廢物?”
話音剛落,臨淵也便轉過頭來,眼中隱隱有些怒火。
梅安就是一個膽子大的,她率先開口:
“難不成道君還要欺負我這麼一個女人?”
不說臨淵這麼正直的人,就是別人,像是梅安那麼好不講情面的說自己的未婚妻,打梅安倒也是正常的,但是梅安這麼說一句,要是真對梅安動手,那還是不是個男人了?打女人,向來為人不齒。
道君當然不會欺負一個女人,兩人此刻心中各有怒火,一時間也不好找個點都發洩出來。
梅安雙目赤紅,披頭散髮的,衣衫也是極為的不整,加上兩人這樣的姿勢,倒也是十分的曖昧,她忽然展顏一笑。
“幼稚!道君,真的幼稚,你就承認吧,你來看我就是想我,別害羞了,你看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的為人我還不清楚嗎?別死要面子活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