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不需要去那些人自相殘殺,不需要去逼迫,那些人做的出來。
莊菲菲就坐在安爭對面,心裡想著,安爭這些年經歷的事,怕是比自己要殘酷的多吧,那一個開朗少年,現在做事這樣的果斷狠厲,若非經歷過太多的生死之事,怎麼會有如此轉變?
“那具乾屍還在嗎?”
她沉思之中忽然聽到安爭問了一句,抬起頭看著安爭回答:“在,你要去那個地方?”
“想去看看,也許會有什麼收穫。”
安爭喝了一口酒:“距離最後那一戰應該沒有多久了,我現在急的任何線索都不想放過,不敢放過,距離我們這些人的巔峰時期還差的很遠,若是現在的實力,根本沒的打。”
安爭其實更擔心的是,他的青銅門傳承似乎在十萬寒山一行之後就消失了,鑰匙還在他的血培珠手串空間裡,可是鑰匙已經沉寂了很久,沒有指明任何方向。
安爭從青銅門之中得到傳承這並不是什麼秘密,談山色應該早就知道了,但他卻沒有辦法破壞......然而任何事都不是定數,如果談山色也有辦法發現青銅門的話,那麼會拼盡全力的不讓安爭得到傳承。
“那我跟你去。”
“不用。”
安爭搖頭:“那是你不喜歡的地方,不許再去。”
他的話毫無商量的餘地,似乎稍稍霸道了些,可是莊菲菲心裡卻暖了起來。
那是你不喜歡的地方,不許再去。
便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如這樣的話,已經多久沒有人對自己講過了?
“告訴我位置。”
“不告訴。”
莊菲菲狡猾的笑了笑:“那地方可是我發現的,裡面萬一真的有什麼寶藏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你要是去了都拿走我豈不虧了?所以我還是要去的,你真的找到什麼,分我一半。”
她當然不是當真的,可是她真不說,難道安爭還能逼供?
“看你的樣子一時之間似乎也想不到什麼辦法讓我說出來了吧。”
莊菲菲起身:“走吧。”
“去哪兒?”
“你不是很急嗎?”
莊菲菲看著安爭認真的說道:“既然你很急,那就不要耽擱一分一秒。”
“那些人還沒有殺出來一個結果,最後剩下的那個必然是羞辱你的人,我還沒有處置......”
“那些人不重要。”
莊菲菲看著安爭:“不如你......的事重要。”
安爭嗯了一聲:“我找兩個幫手一起去,現在非常時期,大家都不要儘量單獨出行,誰也不知道談山色還有沒有底牌,沒有最好,如果有,到了這個時候他拿出來的任何一張牌都必然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