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北頜,看著盧安又看了看周舍。北頜恍然明白為什麼盧安主動發言了。
盧安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是我知道你們是最強的武力機構——軍隊部門的,如果可能的話,你們可以一天之內掃平我們。所以我在此強調,我們只是做小生意的,在官府治理下非常安分守己,不敢僭越不該我們僭越的。如果貴方有什麼要我們做的,我們在所不辭。”
周舍問道:“哦,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是軍隊的呢?”
盧安當然不會說幾百次預演的時候,看到那幾位護衛嫻熟的開槍動作,以及眼前這位周舍下達命令時的用詞。
盧安看了看周捨身邊的護衛說道:“軍隊和保鏢是不一樣的。前者以上級的命令為中心,而後者以僱主的安全為中心。軍人不會違反命令,哪怕下達命令的上級命令會導致上級自己死亡。而鏢師為了僱主的安全會不顧僱主的命令。而從人的眼神動作可以看得出他們的關注點是什麼。”
以上是李三祥教盧安怎麼察言觀色的,然而盧安自己從來沒用過,只是現在拿出來當做預演看到結果後解釋的藉口。至少周舍沒有懷疑盧安的藉口。
北頜這時候說道:“這位軍爺,我這弟弟喜歡開玩笑,我們商會非常遵紀守法。”
周舍擺了擺手說道:“嗯,嗯,我知道。”這位軍人表現的滿不在乎的樣子,畢竟大家都沒有遵紀守法,如果周舍要遵紀守法的話,現在就不會出現在這個民用火車上。
周舍看了看北頜:“你的弟弟很不錯,有興趣讓他來軍隊發展嗎?”
北頜看了看盧安,似乎是等待盧安選擇。
盧安說道:“我想問一下,如果軍隊內部,進入神殿的名額是多少錢一位。”
在預演中盧安已經知道了答案,盧安這句話主要是說給北頜聽的,告誡北頜這位面前就是一個機會,而北頜眼睛一凝,陡然明白了為什麼盧安反常的插入不該他插入的對話中。
周舍聽到盧安的話,哈哈一笑說道:“軍隊中當然有進入神殿的推薦名額。不過,不單單是給錢的事情哦。我們對忠勇之士是大力培養的。”(周舍可沒提不要錢。只是提非常欣賞盧安。)
北頜何等伶俐,立刻明白了這條路子有戲。對於北頜這隻時空傭兵的隊伍來說,錢不算什麼?找不到渠道花錢才是問題。
盧安繼續說道:“我能等一會嗎?我先要陪我哥哥辦一件事。辦完之後,我才能脫身。”
北頜搖了搖頭說道:“弟弟,切勿耽誤了自己的”
周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也罷,不急,不急。”說完周舍遞給了盧安一張早已準備好的信封。
半個小時後,盧安和北頜回到了車廂。
北頜對盧安說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北頜興奮的原因是,本次就是準備找渠道的,現在半路上碰到了一個渠道。
盧安看了看密封的信封(在預演中盧安早就把這個信封拆了。),劍信封收好後盧安說道:“我們的流動資金現在能支撐兩個渠道的吸金嗎?我走後會不會對商會的繼續擴張有影響。”
北頜笑了笑說道:“資金問題,你不會只看到流動資金了吧。”北頜伴著手指的說道:“各個行會的那些商販交給我們的採買資金我們是可以挪用的,我們還可以借高利貸,將行會抵押出去。”
看到盧安皺眉,北頜說道:“哈哈,就一年的時間,要管一年之後的債務虧空幹什麼?我們的任務只剩下八個月啦。八個月後就算整個商行被要債的人圍住,我們麾下所有人全部造反,我們六人眾叛親離,那又如何?到時候我們已經是這個世界的失蹤人口。”
盧安看了看完好的信封,想到了預演中被拆毀的信封,緩緩的點頭嘆息道:“是的,我們是穿越者,我們做作對這裡的未來有什麼影響?我們是用不著管了。”
盧安心裡默唸道:“如果是我的世界,還是少點穿越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