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日天天有人來杏草樓住宿,每年的這時候,現在滿樓是人,簡直就是人前人後的,廚房,小二忙個不停,這人多的地方必會紛爭多,總是會磕磕碰碰,於是這人與人之間的素質就顯現出來了。
有的人脾氣好,過了就過了,有些人天生度量小,一朝相見便兩眼相瞪,心眼像針尖那麼細,真是人生百態,米貝常在樓上見到的得興致勃勃,實在是忙不過了,掌櫃便調遣米貝下樓忙幾天,就是收收銀子,倒倒茶,以幫輕鬆的活。
每天累的腰痛,這還真是力氣活,還好當初掌櫃是安排自己是去服侍司佟公子,就平時做些輕巧的活,還能學些其他的,心裡面害死美滋滋的,畢竟每天都能夠看見帥哥是一份好的差事。
司佟公子平日裡到是待米貝挺好,就是有時候不知道他想什麼,讓米貝做的有時候是在是奇怪,比如上次才藝比賽的參與,嚇得自己都一身冷汗。
但是呢,對於平時的自己能夠近水樓臺先得月,也是不錯的,在這邊不弔上一兩個小帥哥玩玩,還真的有點辜負了此生了。
“誒,你怎麼這樣?我是誰,你不知道麼?還需要現在立即給麼?之前不是一直結束之後才給的麼?還怕我給不起我。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究竟是誰?”
一個穿著雍容富貴的中年夫人在嚷嚷著,幾乎全樓的人都能聽見她那尖銳的嗓子在喊著。
“夫人,不是的,我們這裡改了規矩,現在都是日結了。”店小二,一邊鞠著躬,一個勁的解釋,周圍的人也鬨鬧起來。
“這是誰家的夫人?怎麼那麼潑辣。”旁邊幾桌的人又在議論紛紛了。
“你不知道?就是尚書家的,出了名,平日裡喜歡到杏花樓裡喝喝花酒,調戲那裡的小廝。”
“對啊,每年的這時候,就是衝著杏草樓的才子,風花雪月也過來看看熱鬧,順便有什麼好看的小草小花,順便採了唄。”
米貝在旁邊聽著嚼舌根的,也是蠻爽的,風花雪月,嗯,這個詞老百姓都能夠說的出來也是可以的。
“哦~原來是她吖,記得記得。”一群阿姨大叔在旁邊就起了哄。
“這也行,看起來都年過半百了,尚書不管。”一個像是年輕的小夥子有點不恥下問的感覺,問道。
“管,也得管得了啊。就尚書那慫包子,在府裡被這夫人弄得雞飛狗跳,見了都害怕,掉頭走,好不好。”
“這都半老徐娘了,還那麼浪蕩,不怕世人笑麼?”說完幾個掩著嘴巴偷偷的笑著。
“這就是,她的厲害,人家就是面皮厚,你管得著麼?好了,別那麼大聲,瞎說,萬一被聽見了就都不好過了。”
米貝在前面收銀,聽見了人們邊吃飯邊小聲的嘀咕嘀咕著。聽著就想笑,畢竟自己坐在收銀的地方都能夠聽見,其他人還有聽不見的,想著那所謂的尚書家的夫人也是心夠大的,佩服,佩服。
至於自己還是躲得遠遠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靜靜的在一旁數銀子吧。
啦啦啦,我愛銀子,最愛的銀子,心裡哼著小調,過著自己的小資生活,真舒坦,要是身邊有個小美男抱著,這日子怕是更舒服的,想到這裡,要不改天去對面的杏花樓逛逛,來這麼舊一直忙著這裡那裡的,浪費大好青春。
嗯,不錯,說手裡有點小錢就想出去浪的人就是我了。
說回米貝這個小財迷,其實我還是在烈火那裡瓜分了屬於自己的小股份滴,不然才不會替小六想那麼多了,嘿嘿,現在自己的小金庫也就慢慢的豐滿起來。
再說了其實也沒瓜分多少,也就三七分,我七,小六三,小六當時就罵我,整天嚷嚷著,看錯了我,看錯了,簡直是看錯了我,我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專門吃他的,最後還是在米貝的淫威之下逼於無奈的屈服了。
想起來當時的情景就特別搞笑,還是自己嘿嘿的默默他的頭,像摸小狗似的說“真乖。”心中的嘚瑟不由而之了。
“叫你們說事的人來。”婦人叉著腰,食指著那店小二,氣勢洶洶的,整個過程口水飛沫亂吐,旁人看了不經臉上抹了抹汗。
嘖嘖,這潑婦,想著自己要是到了中年,絕對要保養好,不能亂塗抹胭脂的什麼,看到那紅的像猴子屁股似的樣子,還有那滿滿的皺紋,給我再多的錢也是啃不下去的那種,真的感覺好醜,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醜的人。
掌櫃下來了,見到了這情形,急急忙忙的走上來,也邊賠罪,邊解釋。可是實在的難纏,似乎這潑婦今天特別有空,纏上了杏草樓,有事沒事找茬。
掌櫃為了店裡面的生意,一直點頭哈腰的,希望能夠照常的做生意,“夫人,你看看,這次就先按上次那樣算了,你可以先走了。”